“方才見傅會長皺頭微鎖,似乎身體不適,所以才想喚您過來休息下。”蘇清月說。
“原來是這樣,”傅平君隱隱有些失望。
她不喜歡這種伎倆,讓別人看到,還以為她們關係有多親密。
不過這會兒頭痛欲裂,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傅平君側坐在那裡撫額休息,旁人見狀,也不敢過來打擾。
蘇清月喚來侍者,伏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什麼話。
侍者『露』出驚訝的表情,蘇清月同他笑道:“去吧。”
對方登時緊張,“蘇小姐稍等,我這就去拿!”
李桂枝站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盯著會場看,心中滋味難以言情。
她第一次知道,原來有錢人都生活的這麼奢華享受!
正當她看得出神時,角落中有個女子悄悄的衝她招手。
李桂枝愣怔了下,方才意識到那是顧思語的丫頭。
於是便找了個藉口,“蘇小姐,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蘇清月擺擺手,示意她離去。
等李桂枝離開後,侍者也端了個小碟子過來,旁人乍一看還以為是吃食,只有侍者知道,這是從廚房拿來的大米。也不知道這位蘇小姐想做什麼,好端端的竟向自己討要這種東西。
蘇清月接過碟子,數了幾粒拿在手心裡,遞給傅平君。
傅平君正疼在節骨眼上,下意識就攤掌去接,不過隨即便反應過來,“這是做什麼?”
蘇清月柔聲道:“您把手握起來,稍後看看頭痛之症是否會有所減輕。”
這是什麼奇怪方子,傅平君長這麼大,從未聽聞過!
再看蘇清月篤定的眼神,活脫脫一個目光坦誠的無知愚『婦』。
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考慮她背後還有一個厲辰風,傅平君終是把米粒握了起來。
她這頭疼病很規律,只要一發作,沒有半個小時是好不了的,這會兒才開始而已。
往日請了多少名醫,也不見好轉,就不信這幾粒米能有什麼效果!
“傅會長這棟房子修建的真漂亮。”蘇清月說。
“都是祖上的資產,現在不過是歸我管理而已。”傅平君打起精神說。
“傅會長可喜歡拍照?”
“工作要跟報社打交道,日常免不了的。”
“最近兩年,可跟中式建築合過影?”
“記不得了。”
……
傅平君開始還能勉強應付,後來見蘇清月的廢話越來越多,態度也就明顯敷衍起來。
她心中不禁抱怨:這女人真不會看臉『色』,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該理會,直接去別處多好!
正當她煩躁時,一個年輕女人走過來,衝蘇清月笑笑,在傅平君耳邊低語了幾句。
傅平君微微點頭,“就先請李太太代為發言吧,我這會兒頭疼……”
說到這裡,她臉上突然現出驚訝之『色』。
方才還疼痛難忍的頭部,這會兒竟是悄然好轉了!
這……這怎麼可能?!
她冷靜下來,將事情安置完,等女人走遠了,方才將手心再度攤開。
“傅會長,頭痛好點了麼?”蘇清月問。
“好些了,多謝!”傅平君很客氣的說:“請問蘇小姐,這是什麼原理?”
雖說這會兒不疼了,但她覺得只是趕了個巧,並不覺得是蘇清月的功勞。
但是出於禮貌,還是要問一下的。
蘇清月淡淡一笑,“我現在即便說了,您也不會相信,以後再逢著頭痛多驗證幾次,如果覺得有用,我再同您講明原因不晚。”
傅平君只當她賣關子吊胃口,笑笑把米粒放回盤中。
這時候,已經有人代替她在會場前面發言了,說的都是關愛『婦』女、振興中華之類的話。
傅平君感到身體無恙,便起身離去。
不一會兒,李桂枝回來了,一副喜氣洋洋的神『色』。
蘇清月對此視而不見,平心靜氣的聆聽者發言。
那位太太雖然表情舉止略顯誇張,但是煽動力卻很強,慷慨陳詞一番後,便進入捐款環節。
數名侍者分散開來,拿著墊了紅布的托盤,上面放有紙筆。
走到哪位賓客的面前,就由對方親自寫下捐贈內容。
估計是有人提前做了交代,其中一個侍者率先穿過人群,來到蘇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