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危險吧?”蘇清月眼睛亮了下。
“沒危險,就是去辦趟差而已。”他說。
具體去往哪兒,做什麼,他沒講,蘇清月也沒問。
厲辰風拉住蘇清月的手,一把將她拽到自己懷裡,用調侃的語氣道:“我不在的時間,你要老實點兒,不要給我出去招蜂引蝶沾花惹草。否則有什麼風吹草動傳到我耳朵裡,即便是隔著千山萬水,我也有的是方法收拾你!”
說這話的時候,他大手故意狠掐了下她的腰。
兩人雖然在一起時間不長,但蘇清月卻對他的做派非常瞭解。
這人心狠手辣,說得出就做得到,絕不是無意義的威脅警告。
蘇清月吃痛,卻垂下眼簾沒做反應,眼睛和睫『毛』看上去溼漉漉嗯的,籠著一層霧氣,看上去視線『迷』離又惹人生憐。
她這樣子,讓厲辰風不禁生出了惻隱之心,親著她的耳垂安慰道:“別怕,我平日裡疼你還來不及,哪裡捨得打?而且也不是整天將你關在夢公館裡頭,如今世道『亂』,林副官留在秦城,你若想跟那些小姐太太聚聚、打打麻將之類的也無妨,只是得讓他帶幾個人跟著,否則我不放心。”
蘇清月微微點頭,“好,我記住了。”
他平常就醋味重,又對她看得緊,這次離別在際,索要的愈發兇狠。
知道反抗掙扎都是徒勞,蘇清月早已經習慣了順從。
男人熱力四『射』的懷抱圈著她,氣勢洶洶的一通狂吻。
他身上有股酒味兒,但是很奇怪,並不惹人生厭,反而有種難以言說的乾淨清新感。
這男人每次見她,好像除了上床,還是上床……
沒有其它方面的言語交流,也沒有興趣做別的事。
蘇清月怕他,這是毋庸置疑的。
然而周府的事,就像是一盞指路明燈,隱隱約約喚醒了她內心深處的渴望。
世界那麼大,秦城只不過是滄海一粟!
外面人那麼多,形形『色』『色』,數以億計!
她不想被束縛在奢華的夢公館裡,而是渴望著自由,接觸外面的世界,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找回曾經屬於自己的記憶!
毫無防備的時候,厲辰風重重咬了下她嘴唇。
見到蘇清月『露』出吃痛的表情,他才沉聲道:“你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
“做這種事的時候分心,對男人而言是種莫大的汙辱,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他的眼神犀利,剛剛親吻過的嘴唇有些濡溼,看上去『性』感又危險。
蘇清月回過神來,注視著他的瞳孔,在裡面看到了柔弱無助的自己。
這男人強勢又蠱『惑』『性』十足,有種讓人為之淪陷的男『性』魅力……
他專注看人的時候,就好像世界上只有一個蘇清月!
彷彿一條忠實又佔有慾旺盛的大狗,主人就是它的全部。
這種感覺對女『性』而言,實在太致命了……
蘇清月猶豫著伸出手指,輕輕觸碰他的俊臉。
這舉止無疑給了男人莫大的鼓動,他彷彿打了興奮劑一樣,開始瘋狂的侵佔她……
心裡惦記著厲辰風離開的事,次日蘇清月便開始著手幫他收拾行李。
然而他卻什麼都沒帶,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秦城,並沒有再回夢公館。
兩人那一晚纏綿,就算是正式道別了,這讓蘇清月有些許失落。
厲辰風走後,林副官便帶人日夜守在夢公館,進出都少不了跟他打招呼,蘇清月也懶得去外頭。
以前那人在的時候,她總是不夠睡。
如今好不容易清靜了,卻是開始頻繁的失眠。
偶爾夜深人靜的時候,那個叫長風的虎少年會悄悄溜上來跟她說會兒話。
“我昨天在後院抓了蚯蚓、蟲子,悄悄放到李桂枝的碗裡頭,她吐了好幾次,應該是噁心壞了。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看她還有沒有膽子再搗鬼!”少年『性』情剛烈,眼睛裡容不得一粒沙子。
因為被蘇清月收留,他現在把夢公館當成了自己的家來守護,將每個傭人的舉動心思都瞅得真真切切。但凡有心懷不軌的,立刻回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所以厲辰風雖然不在,但依然沒人敢怠慢鬆懈。
過了會兒,少年又道:“剛才上樓前李桂枝偷偷接了個電話,掛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