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上去做客的時候,不還是滿心歡喜嘛?是不是他身邊的那個女人,給你難堪?”
“你們男人都是膚淺的生物!”
“你這丫頭,連父親也一起汙辱嗎?”
顧誠就這麼一個女兒,將她視為掌上明珠。
顧思語也爭氣,但凡在外頭被人提起,無人不豎大拇指稱讚。
本來有不少好姻緣等著,但她偏偏心氣兒高,看中了厲辰風,顧誠也是頗感無奈。
他是文職,本身就不喜歡那些打打殺殺的行為,厲辰風名聲在外,實在不像能老實過日子的男人。
尤其最近還冒出來一個蘇清月,外頭傳的沸沸揚揚,說什麼的都有。
有人說是他剿匪時撿來的,有人說那女人曾經是玉都窯姐兒頭牌,被厲辰風看中,才改頭換面變成了蘇清月。
更有荒誕的傳言,說她是狐妖所化,生來就是魅『惑』男人的。
顧誠遠遠見過蘇清月,覺得她不是什麼妖怪,但也絕不是什麼良家女子。
顧思語看到父親沉默,心裡又起了愧疚,垂淚道歉道:“對不起,父親,我是氣急了,口不擇言,所以才講出方才的話。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他那麼痴『迷』蘇清月?”
“男人都是衝動的,更何況他還是個當兵的武人,”顧誠安慰她,“過了這陣熱乎勁兒,估計就消停了。這種女人,充其量將來也就是個姨太太,連妾都算不上,你沒必要自降身份,跟她相提並論。”
“可他們兩個總這樣黏著,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不長了,過兩天他就得去信義剿匪,來回少說也得一個月!”
“又剿匪?”顧思語鬱悶道:“怎麼老做這種危險的事啊!”
“好像是他自己請命的,殺『性』大的人閒不住,過段時間就得出去發洩一下。”
顧誠說這話的時候,眉頭皺的很緊,本來還想勸幾句女兒要遠離這種人的,但是看她懷春痴情的模樣,又沒辦法說出口。
他是個開明的父親,知道現在都流行什麼自由戀愛,所以便搖頭嘆氣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