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動作敏捷迅速,整個過程一氣呵成。
待林副官反應過來,已經被反鎖在外面。
不過這回,他再也不敢砸門了。
代容背靠著門板,呼哧呼哧直喘氣,想到方才的情形,心裡頭一陣後怕。
門外死一般安靜,過了好半晌,她才鼓足勇氣,透過縫隙往外看。
那幫人還在,背對著門用眼神交流著,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不過他們沒硬闖,對代容來說就是件幸事。
過了好會兒,林副官讓其餘人退到大門外。
“能否開門,讓我說幾句話?”他清清嗓子道。
“屋裡頭都是女人,不方便!”代容提心吊膽的拒絕。
“蘇小姐呢?”
“睡下了!”
“那你出來,我們把事情說清楚。”
“有什麼好說的?我都看見了!一群大男人欺負條狗,呸!”
“什麼都不清楚,你少在那裡胡說八道!”
林副官顧忌到蘇清月,便壓低了聲音,把事情簡單述說一遍。
他們來寧河的路上,遇到一條狗被狼群圍攻。
這種事行軍途中時常遇到,大家原本只是想看個熱鬧,並不想參與。
卻不想接下來的情形,竟讓人大吃一驚!
這條小狗異常兇悍,越戰越猛。
上百頭狼合力,竟也不是它的對手!
不過到底年紀小,體型和戰鬥經驗都吃著虧,後來不慎頭狼咬傷後腿,它才倉皇逃跑。
厲辰風目睹了整個過程,對這條狗很感興趣。
林副官見狀,便帶人助它一臂之力。
狼群擊退後,大王藉機逃竄。
於是他們便在後面追趕,希望能找到狗主人,將其重金買下。
“你若不信,可以去檢查一下它身的傷嘛!我們身上都帶著傢伙呢,要是真想傷害它,早開槍了,何至於追著跑三十多里地呢?”林副官說。
代容確認過狗身上的傷,發現都是咬出來的,才知道自己錯怪了人家。
“好好好,算是我錯怪了你們,我跟你道歉,行了吧?你們趕緊走!”
“那狗……”
“我是絕對不會賣的,開多少錢都不行!”
“好吧,待蘇小姐醒了,你同她解釋一下,大家都是自己人,別發生什麼誤會。”
林副官客氣的說完,並同她告辭。
“林副官,咱們就這樣回去啊?”有人問。
“不然呢,還能搶嗎?換作別人或許還行,搶她們,不找死麼!”林副官嘀咕。
“啊?這姑娘什麼來厲?”
“你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林副官瞟一眼木屋,默默記下地址離去。
代容豎起耳朵,聽到他們確實走遠了,方才鬆懈下來。
大王全身都是咬傷,腿部尤其厲害。
不過還好,她們行李中常備創傷『藥』,代容動作麻利地幫它清理乾淨,包紮好。
“你呀你,雖說厲害,但是也不能逞能啊,你一個人跟上百頭狼鬥,多危險!”她『摸』著『毛』茸茸的狗頭抱怨。
“嗷嗷!”大王委屈地衝她叫。
它最近總是悶在屋子裡,好不容易得空出去轉轉,結果居然遇到了狼。
對方見它狼不狼狗不狗的,便主動圍上來挑釁。
大王平常都竭力壓制著本『性』,這回索『性』釋放自我,與狼群戰了個痛快!
雖說受了傷,但對方也倒了一片,所以它感覺非常驕傲!
代容安撫完大王,又來到蘇清月近前。
“姐姐,少帥和那個姓林的副官都來寧河了,也不知道這幫人想幹什麼!希望他們不會再來糾纏,我不願意跟當兵的打交道,在他們面前總是感覺束手束腳無所適從!現在只盼望時間過得快些,您能夠儘早的甦醒!”她在心裡默默地祈禱。
林副官離開之後,便回了附近的諸葛鎮。
路上他始終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厲辰風。
每當遇到蘇清月的事,他都很為難。
這次寧河之行,原本不在他們的計劃中。
沐懷瑾返鄉前,不知道腦袋抽了哪門子筋,竟把厲辰風也給鼓動上了,一大幫人浩浩『蕩』『蕩』的都跟著來了雪鄉,目前全寄住在沐家。
沐懷瑾父親是本地鄉紳,大門戶高門檻,房產、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