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液圓滿,感覺就如此的靈敏,僅僅只是多看了幾眼,就引起了對方的注意,而且這幾眼完全沒有注視對方。
肖晨快步離開了衚衕,回到客棧後,稍微吃了些東西,便又回到房中,靜靜地打坐,計劃就放在今晚吧,不然隨著銀兩的堆積,這些人一定會更加的謹慎。過了今天,計劃所面臨的風險就會更大。
月黑風高殺人夜,夜半無人放火時。轉眼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左右,肖晨穿著一身向樓下店小二買來的僕衣,坐在銅鏡前,在臉上一陣塗塗抹抹。
肖晨將自己的黑臉抹白了許多,梳在腦後的頭髮也全部盤起,左右臉頰各含了一片桃木片,做了簡單的偽裝,一個翻身從後院溜了出去,來到福來客棧,徑直走到了天字一號房的門口,將一張紙條從門縫塞入房中後,毫不停留,快步離開了福來客棧。
四合城是沒有護城河的,城門常年開啟,只有戰時才會暫時的關閉,因為大河派的存在,官府的勢力明顯被嚴重壓制,守門的官兵也只有白天每個城門口有兩個,其餘時間一個人影也看不到,不像澤水城,即使夜間也會緊閉城門,安排兵丁站崗巡邏。
肖晨運起狗腿功,一路跑到了城西三里外的楊樹林邊,靜靜地等待著對方的到來。
這次的計劃,有一點小小的冒險,甚至想來有一些無腦和衝動,一方面縱然是自己被打了臉,氣憤難平,另一方面也是見到了大河派瘋狂的斂財能力。肖晨不由感慨,果然是財帛動人心,利令智昏,即使是自己也不能免俗。
轉眼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到了晚上十點。今夜的天空中沒有月亮,只有零星的幾點星光,樹林中漆黑一片,伴隨著的還有冷的令人髮指的寒風。
就在肖晨暗自焦急,以為對方沒有上當時,樹林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肖晨聞聲從樹林中探出了頭,黑漆漆的樹林外,兩個人影正在緩緩走來。果然還是出現了一些變化,本來紙條上寫的很清楚,只想請衛築才單獨前來的,可惜這傢伙多帶了一個人,看來這個衛築才還是有所防範,沒有蠢到家。
“林外可是衛公子當面?”雖然肖晨已經有了判斷,但還是出聲詢問,一來是為了確定身份,二來是做戲做全套,小心一些,不要引起兩人懷疑。
“你家主子呢?為何不親自出來迎接。”肖晨聽到來人那股職業狗腿的語氣,立刻確定了兩人的身份,起身走出了樹林,還未到兩人身旁,就先彎腰行了一禮,讓兩人看不清肖晨的容貌。
“兩位爺息怒,門規甚嚴,白護法又在城中,我家主人不得不小心行事,還望兩位爺恕罪。”肖晨一副謙卑語氣,始終低著頭,顯得有些唯唯諾諾,還未說完話,就又躬身行了一禮,做足了下人的樣子。略一停頓,繼續說到:“兩位爺還請隨小的來,我家主人早已備好薄酒,恭候兩位爺的到來。”
“快點到前面帶路,廢什麼話。”瘦子語氣頗為急切,顯然想到了什麼好事。
“是是是,請隨小人來。”應了聲,肖晨便轉身在前面帶路。右手卻悄然開啟了一個小瓶的蓋口。
三人行了不足十米,只聽背後撲通撲通傳來兩人倒地的聲音,肖晨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瓷瓶,方才蓋起了瓶口,又向前走出了十餘米,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剛才從拔出瓶口開始,肖晨就不敢呼吸,使勁兒的憋著氣。剛才行走的方向,是肖晨選擇的正好逆風的方向,雖然只是一點寒風,但明顯悲酥清風已經吹不到肖晨自己。
望著不遠處,有氣無力,淚流滿面卻不停咒罵的兩人,肖晨暗自慶幸,幸虧沒有在下午就購買二十兩銀子一根的玉蜂針,不然這一下子來兩人,自己明顯不一定應付的來,自己武功明顯不及兩人,而且又不會任何暗器手法,就算多買了玉蜂針,也頂多能制住一人。
玉蜂針是神鵰俠侶中古墓派,小龍女的獨門暗器,中者雖不致命,但是中者又癢又痛,十成武功瞬間去了九成半,相當厲害。
而悲酥清風就更加牛掰了,簡直是一大作弊器,是天龍中西夏一品堂的製毒高手蒐集西夏大雪山歡喜谷中的毒物制煉成水,平時盛在瓶中,使用之時,自己人鼻中早就塞瞭解藥,拔開瓶塞,毒水化汽冒出,便如微風拂體,任你何等機靈之人也都無法察覺,待得眼目刺痛,毒氣已衝入頭腦。中毒後淚下如雨,稱之為“悲”,全身不能動彈,稱之為“酥”,毒氣無色無臭,稱之為“清風”。
這悲酥清風還是突破鍛體階段,進階通脈時剛剛解鎖的藥物,雖然名稱後面掛著一個小小的“殘”字,只對先天以下的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