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了揚州都督府。
此時江魚他們一行人,就在這石室內放聲的大笑叫罵,時不時的抓起石室內內凌亂的巨石用拳頭劈碎幾塊,偶爾相互間用那沉重的兵器打鬥幾招,故意將身上的鎧甲盾牌打成稀爛,作出一副被機關埋伏弄得慘不忍睹的樣子。偶爾嚴貓兒會怪笑著用他的那已經修練得極其精深的金沙掌在那石室的牆壁上印上幾掌,出的沉悶響聲,足以讓上面的人以為他們在地下遇到了多大的危險。
如此折騰了好久的功夫,盤算著外面已經快天黑了,一群人才你在我臉上揍一拳,我在你臉上砸一石頭的相互打扮了一陣,又挑選了幾個人扮作被機關重傷的傷號,好似拖死豬一樣的拖了上去。一出秘穴口,江魚就悽慘的嚎叫起來:“幾位供奉,快來呀,快來,這幾位兄弟都快沒命啦。快救命呀!他媽的,眼看就到那最大的一間密室了,裡面層層疊疊的堆了數百口箱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怎麼這幾位兄弟就被算計了?該死的楊廣,隔開了幾百年他還蹦跳出來傷人哩!”
已經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