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牧眼中兇光一閃,毫不退縮,下一刻,他整個人暴衝而起,迎著這一男一女而去,兩雙拳頭在這一刻全都爆發出銀色光輝,向前轟去。
“砰!”
銀色拳印,碾壓一切,把周圍的空間震裂,其中一拳,直接將那漫天的火焰之力轟碎,全部震散,對方強有力的玄術,在這隻銀色拳頭面前毫無抵擋之力。
緊跟著,那銀色的拳頭化拳為爪,“砰”的一聲,擒住了那名青年的脖頸。
另一邊,銀色拳頭同樣震碎了那頭黃金仙鶴的影子,將這位滄海派女子的玄術轟爆,而後同樣化拳為爪,擒住了這名女子雪白的脖頸。
“你……”
“怎麼會!”
兩人同時發出了驚呼之聲,震驚無比,但是這種震驚,僅僅是在他們臉上持續了不到一秒鐘。
劍牧兩隻手發力,肉神之力湧動,“噗、噗”兩聲,這一男一女的脖子被劍牧凌空扯斷,無頭屍體墜落在地上。
劍牧擒著兩顆血淋淋的頭顱從半空中落下,將其丟在地上,兩顆血淋淋的頭顱“咕嚕嚕”的滾到了一邊,這一男一女頭顱上的表情依然維持著震驚和驚恐之色,就這麼被劍牧擊斃。
一下子,周圍鴉雀無聲,那些本來不懷好意靠近的人,頓時停住了步伐,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太快了,這兩人,竟然眨眼間就被殺了,而且是以如此殘暴的方式被摘下了頭顱。
這兩人,雖然不算這些人當中最強,但戰力不俗,結果就這樣慘死,被劍牧一手一個給擒殺在半空中。
“這……這傢伙好強啊!這兩個人都是快要點亮八星的人,竟然就這麼被殺死了。”
“一手一個,雙手擒殺,當真是殘暴。”
“好像是個硬茬子啊,我們先退後,看看再說,這裡可是有真正的高手的。”
“嗯,聖陽的那個外號狂屠的人在場,玄古宗的柳驚飛也在,還有靈墟飄渺宮的首席,沈如風,他是曉月真人的親傳弟子。”
“沈如風和這個人師出同門,他會出手幫哪邊?”
“嘿嘿,在絕對的利益面前,哪有同門之情?更何況,這座莊園可是被沈如風一直看重的。”
一時間,不少人後退,那些一開始不懷好意靠近的人,此刻全都後退了出去,不敢硬上,而是想要讓真正的高手來解決。
“沈如風,之前你怎麼說的,這件事你來解決。”這時候,玄古宗的青年說道,名叫柳驚飛,在玄古宗是排的上號的人物。
他的名諱,不但玄古宗的人知道,其他五宗的人也都聽說過這麼一號人,是一個名人。
沈如風此刻臉色陰冷,他盯著劍牧,道:“劍牧,你我好歹是同門,我不難為你,放下不屬於你的東西,離開,你還是我的師弟。”
這句話,雖然聽著帶有善意,實際上卻是一種不容置疑的呵斥,哪怕是出自同門,沈如風也毫不給面子,同樣要奪劍牧身上的造化。
劍牧冷笑,道:“你還好意思說咱們是同門,你現在胳膊肘往外拐,要聯合別人來對付我嗎?”
聞言,沈如風陰森一笑,道:“你動了我的東西,若非是看在同門之誼上,你覺得你還能活著站在這裡?”
“你要對同門下殺手?”劍牧道。
沈如風臉上掛著冷傲之色,道:“這本就是一次生死歷練,在這裡,哪怕是同門之中相互生死對敵,也是准許的,就算是宮主來了,也說不出什麼來。”
“是麼,這麼說我在這殺了你,連曉月真人也不會說什麼。”劍牧咧嘴笑了笑說道,在別人看來,這絕對是口出狂言。
因為他和沈如風之間,實在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殺我?呵呵呵,你有這個資格嗎?劍牧,你太自信了,人自信是好事兒,但是盲目的自信,只會讓你死得更快。”沈如風毫不客氣的說道,臉上的冷色更重:“你覺得同級別打敗了一次司徒聖傑就很了不起嗎?若非是司徒聖傑壓制修為,你會被虐成狗一樣,而且……如果此刻站在這裡的不是我,而是司徒聖傑,你第一時間就死了。”
如果說一開始沈如風說話還摟著一點,這一刻簡直是直言不諱了,言語狂妄,對劍牧輕蔑,而且有侮辱的意思。
“司徒聖傑……呵呵呵。”劍牧笑了,道:“司徒聖傑擋了我的路,已經被我送去超生了,你,現在要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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