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飛本是狄威城四大家族喬家這一代的長子,雖自身不足之處甚多,然而家世卻是不俗,一身修為也是很自然的到了後天中期,但是畢竟不比自己苦修來的的紮實,落敗是肯定的。
周鵬見喬飛受傷跌倒,連忙來到喬飛身邊,見喬飛整個人都有些呆傻了,心中嘆道:“這傷在腿上,痛在臉上啊,表哥上臺時意氣風發,目空一切,轉眼間便落敗下來,自是無臉面對這一切,自作孽啊!”此念頭一閃而過,當即也不遲疑,抱著喬飛就往場外快速離去。
謝春風輕蔑的笑了笑,右手負於背後,目望遠空,道:“真是什麼跳樑小醜也敢跟我比試,哼,不自量力就要付出不自己量力的代價。”說罷,扭頭對蘇映晴笑道:“怎麼樣,小娘子,你春風哥厲害吧,他們沒有人能是我的對手,你就從了我吧。”
蘇映晴此時方知這謝春風竟是後天後期的修為,而自己僅僅是後天中期的修為,心裡越發的缺少底氣,見對方又口出無禮之語,心中厭惡的同時,面上漸露焦急之色,明眸流轉,四處看去,卻並沒發現,可與之匹敵之人。
周圍看客見這場中男子如此囂張,也都十分的看不慣,但都知自己如何實力,叫囂者卻是沒有了。
在這比武招親場地的不遠處有一座二層茶樓,而坐在二樓的客人中,有一名坐在窗戶邊的客人卻是有些奇特。由於地理位置的原因,這人剛好既能看到場中的比武,也能聽到場中的情況。當看到謝春風大言不慚的說出讓人生惡的話語時,心中思道:“看這姑娘想必也是可憐之人,要不幫她一幫吧!這場中男子卻也是十分的可惡,定要給他個教訓。”想到做到,也不遲疑,只見這人不知從何處拿出幾枚銅錢放於桌上,人影一晃已是順窗而出,飄然間來到了場中,嘴上說道:“我來會你一會。”
天茗但見這翩翩公子俊美白皙,面頰消瘦,眉宇間似有些許英氣,一身白衣氣質極佳,左手持劍更是不凡,不覺間對這人印象極好。
正當蘇映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便見自旁邊的茶樓上飄下來一個翩翩公子,觀其姿態,心中沒由來的竟有些放鬆之意。
謝春風見來人年紀不大,修為也才是後天中期,心中暗自不爽道:“看來是我剛才手下留情,竟還有人敢從中阻攔,哼,定叫他好看。”嘴上也不留情道:“此刻這狄威城是怎麼了,不識時務之人這麼多,竟然看不清現實,來我這尋死,哼,真當我謝某人是好欺負的麼。”
白衣公子見謝春風如此囂張的醜惡嘴臉,心中更是厭惡,只想快些結束這場比試,再也不見不此人,頗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要戰便戰,還怕你不成。”
天茗見白衣公子竟要與這謝春風比試,心中升起了些許緊張之情,不由高喊道:“對方武功高強,公子定要小心啊!”
白衣公子見此人這陌生人雖不認識自己,但卻對自己竟有些關心之情,嘴角忽地露出了令人暖心的笑容,道:“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謝春風一聽不由冷哼道:“你不會有事,難道我會有事?”
白衣公子見謝春風就不順眼,當即說道:“休要在那婆婆媽媽,出招吧。”
謝春風怒極轉笑道:“我婆婆媽媽,哼,看劍。”話音未落,劍已出鞘,一抹寒光瞬間襲向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快速拔劍,格擋住了這寒意逼人的一劍後,整個人快速轉身,步履輕盈挪移間,已是換到了一個更為安全的位置。
雙方初一交手,白衣公子便知對方修為在自己之上,但基礎卻沒有自己紮實,自己可憑藉精妙的劍法以及靈動的身法與對方展開遊鬥之法,以“敵進我退,敵疲我打”為方針擊敗對手。心思電轉間,劍若驚鴻。小小年紀這份本事,卻是足以傲然了。
這場中兩人或可均成為年輕一代的翹楚,雙方你來我往,場面甚是激烈。
轉眼間雙方已是相互交手了百餘招。漸漸的白衣公子憑藉著劍法的精妙,身法的靈活,戰術方針的針對性,已是對著謝春風起到了壓著打的局面。
謝春風這場比試打的極為憋屈,想要拿回主動權的謝春風心下一狠,再次使出了需要消耗自身精血的劍招“邪氣分神。”一道血色劍芒瞬間擊向白衣公子。
天茗見謝春風又使出這威力驚人的邪派功法,剛剛有些放鬆的心情瞬間又再次緊張了起來。
白衣公子見謝春風臉色瞬間慘白,便知此時是其最為虛弱的時候。白衣公子展開了極為靈動的步法,不僅巧妙的躲開了謝春風這驚魂一劍,更是瞬間便來到了謝春風的身後,並快速的刺了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