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遠山見到他們的時候,心裡也是顫了一下,這兩個人的臉上,分明紅腫不堪,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被打的。
“怎麼下手這麼重。”池遠山不滿地嘟囔了一句,然後就說道:“你們兩個去哪了!”
這兩個弟子都是新來的,還洠Ъ��卦渡郊復危��韻衷詡�匠卦渡劍��腔褂行┙粽擰�
見這兩人不說話,趙秉容趕緊說道:“以後就別偷懶了,練功是給自己練的,練好了本事,還不是你們得了便宜,三師兄打你們確實不對,但是他也是好心,你們心裡可別記恨他!”
雖然戰南松剛才嗆了趙秉容好幾句,但是趙秉容在這些弟子面前,還是儘量去維護他的面子。
“秉容,你別打圓場了,這件事是南松的不對,我已經責罰他了,你們兩個明天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去吧。”池遠山擺擺手說道。
“謝谷主!”
“不用謝,來了寒葉谷的人,都是一家人,有委屈就找你們大師兄,或者找戰總管也行,實在不行,就來找我,或者你們師孃,隨便找誰都行,記住了嗎!”
池遠山這麼一說,那倆弟子都覺得很感動,點點頭之後,什麼也洠�擔�妥�砝肟�恕�
“秉容啊,一會兒去找你師孃拿點藥,給他倆送去,看那臉都腫了。”池遠山說道。
“是,師父!”
就在趙秉容和戰鷹想離開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喊叫聲。
“我不服,憑什麼讓我去守後山,我不服,我不服!”
印象中,池遠山還是頭一次在谷裡聽到有人如此大喊大叫呢。
尤其是在池遠山的書房前面。
戰鷹和趙秉容馬上就聽出來了,這個聲音,就是戰南松。
“南松!”
戰鷹趕緊跑了出去,一眼就看到戰南松正在那裡大吵大鬧,旁邊還有十幾個人拽著。
“別拽我,我不服,憑什麼讓我去後面守山,憑什麼!”
戰南松才不管戰鷹呢,仍舊在大喊。
池遠山皺著眉頭走了出去,指著戰南松說道:“南松,有話好好說,別喊!”
“師父,我不服!”
戰南松看到池遠山出來,語氣稍微鬆了一下。
“你有什麼不服的。”池遠山笑著問道。
“就是不服,我不去守後山。”戰南松說道。
池遠山搖搖頭說道:“南松,你先弄清楚,讓你去後面守山的,不是別人,而是我!”
池遠山的意思,就是說這件事是我讓你去辦的,你就別有牢sāo了。
不過,戰南松竟然洠в新蛘恕�
“誰安排的也不行,做事得講理,不能因為你是谷主,就可以隨便安排!”
戰南松這句話一說,差點洠О顏接ジ�潘饋�
趙秉容也是瞪大了眼睛,儼然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你說什麼。”池遠山冷笑著問道。
戰南松看了池遠山一眼,忽然有些發憷,但是很快,他就硬著頭皮接著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