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不是現在,十天之後,我們扶羽聖教會舉行立教大典,到時候,還希望池谷主能前來捧場!我們走!”
西索阿瑞知道此地也絕非久留之地,而且看樣子今晚也就到這了,再打下去,也佔不了便宜,不如趕緊先走了再說。
一聲令下之後,西索阿瑞和勒瑪扎貢雙雙飛身而起,其餘為數不多的幾個紫衣人,也紛紛跟在了後面。
池中天大急,正要拔腳追上去,卻被池遠山給拽住了。
“別追了,那個戴面具的傢伙武功不低,我一時難以取勝,而另外那個,你也不是他的對手,如此算下來,我們佔不了便宜!”
說完這句話,池遠山又搖了搖頭,最後說道:“我們也回去吧!”
池中天雖然有些不服氣,但是畢竟自己功力尚淺,也無話可說。
這一刻,池中天開始對自己產生了不滿的情緒。
如果自己的身手能像父親那樣,那麼今晚一定不會是這個結局!
不過,不滿歸不滿,既然池遠山說要回去,那池中天也沒辦法。
西索阿瑞他們走了,池遠山他們也走了,鬧哄哄的德隆錢莊,一下子又平靜了下來。
說來也奇怪,後院動靜這麼大,怎麼沒看到錢莊裡的夥計和先生出來呢?
這是因為他們有規矩,無論後院發生什麼,錢莊裡的人一定不要露面,錢莊裡的人只負責生意,其他的一概不過問。
不過今晚,他們就有些麻煩了。
就在池遠山和西索阿瑞分別離開不久之後,“砰砰砰!”一陣砸門聲,驚醒了今晚在錢莊內值守的人。
幾個夥計還有幾個護衛披著衣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其中一個護衛暴喝一聲道:“誰啊!大半夜的敲什麼敲!有事明天再來!”
睡得好好的,忽然被驚醒,無論是誰都不會舒心。
第一百六十八回…錢莊遭災
門外沒有說話的聲音,敲門聲倒是一直不停。
這時候,大部分的人都被驚醒了,剛才那個暴躁的護衛此時更加憤怒,一邊往前走了一步,一邊說道:“敲什麼敲!啞巴嗎!不會說話啊!”
這時,敲門聲終於靜止了,但是轉瞬而來的,卻是比這個護衛更加暴躁的聲音:“開門!我們是巡防營的!趕緊開門!”
“啊!”裡面的人一聽是巡防營的,都十分吃驚,這巡防營平素裡是用來保護歙州城安全的,怎麼今天跑到城裡來了?
不過,疑惑歸疑惑,這門,還是不得不開的。
一個夥計趕緊把衣服一攏,然後便跑過去把門開啟了。
“哐當!”一聲,門被大力推開,瞬間就衝進來十數人。
“點燈!”
最先進來的人,剛剛站穩,便沉聲命令道。
很快,幾個人手腳麻利地將屋內的燭燈點燃,一時間,原本漆黑一片的屋子,頓時燈火通明起來。
幾個夥計此時還是睡眼朦朧,猛然一下子有了強光,十分不適宜,紛紛用手捂住了眼睛。
“哎呦,幾位軍爺,這深更半夜的,有何貴幹啊!”
一個年紀大約五十上下的人,一邊用手攏著衣服,一邊碎步小跑,笑眯眯地迎了上來。
這些不速之客,正是剛剛和池遠山見過面的歙州巡防營的人。
為首的一個,正是陳通。
根據之前池遠山所交代的,他們一直守在這附近,一直等到剛剛池遠山發了訊號,他們才衝了進來。
“你們這老闆在哪啊!”陳通一手扶著刀,面sè威嚴地問道。
年紀稍大的夥計趕緊彎著腰答道:“我們老闆不在這裡,小的是這裡的掌櫃,趙三,這位爺您有什麼事,跟我說也行。”
陳通先是掃視了一下屋內的人,發現只有幾個夥計還兩三個膀大腰圓的漢子,便冷笑一聲說道:“有人說你這裡是個賊窩,與賊人有勾結,我們特來查驗一下!”
那趙三一聽這話,喉嚨裡咕嘟一聲響了一下,而後趕緊連連擺手說道:“這位軍爺,可不能亂說啊,這是沒有的事啊,我們這錢莊可是正經的地方,怎麼會和賊人勾結呢!”
陳通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樣,徑直朝前走,先是沿著房屋繞了一圈,接著走到櫃檯一側,那裡有一扇門,正是通向後院的門。
陳通看了看這扇門,發現上面拴著一條粗大鐵鏈,上面還套了一把鎖,這很是奇怪。
“這門怎麼還鎖上了?”陳通指著鐵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