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正是喬裝打扮過後的池遠山和戰鷹。
姜怡筠的侍女小玫,除了會jīng心照料人之外,還有一手絕活,那就是替人化裝。
小玫化裝的手段和江湖中流傳甚廣的易容術很是相通,有異曲同工之妙,稍加手腳後,池遠山和戰鷹就馬上變得任何人都不認識了。
沿著野樹林外的一條小路往裡面走了沒多久,池遠山和戰鷹就看到了一座小木屋,戰鷹看了池遠山一眼之後,便大聲說道:“爹!你堅持住啊,這裡有戶人家,我去給你討碗水喝。”
池遠山假裝劇烈咳嗽了幾下,而後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唉。。。你去吧,快去!”
戰鷹點點頭,慢慢地將池遠山扶著坐在地上,然後快步跑到小木屋前,大聲拍著門喊道:“有人嗎?有人嗎!”
很快,木屋的門就被開啟了,走裡面走出來一個戴著棉帽,穿著厚厚地棉衣地中年人,不耐煩地問道:“你是誰啊!”
戰鷹趕緊笑著施禮說道:“這位爺,我們是逃難來的,這天寒地凍的,我們實在走不動了,您看,那是我爹,已經累得不行了,您行行好,給碗水喝吧!”
中年人狐疑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然後又朝後面看了看,接著說道:“你等著,我給你端碗水!”
中年人說完,就返身回了屋子,很快就端來一碗水,他遞給戰鷹後說道:“快點喝吧,喝完趕緊走。”
“哎,謝謝,謝謝你!”戰鷹說著,一邊端著水一邊走到池遠山身邊,慢慢蹲下身體,接著說道:“爹,水來了,您快喝一口!”
池遠山一邊接過碗,一邊假裝喝水,將碗送到了嘴邊。
“咳咳!咳咳!”忽然間,池遠山開始劇烈地咳嗽,手掌也被咳嗽震得搖擺,手中的碗隨即打翻在地上。
“爹!爹,哎呀,爹,您手怎麼這麼涼,哎呀,爹你怎麼暈過去了!”戰鷹一邊搖晃著池遠山,一邊大聲哭喊著。
那中年人快步走過來,不耐煩地問道:“這是怎麼了?”
戰鷹一邊哭著一邊說道:“肯定是太冷,把我爹凍壞了,你行行好,讓我帶我爹去你屋裡好好暖和暖和吧!”
中年人看了看二人,無奈地說道:“那就進去吧!”
戰鷹一聽這話,趕緊抱起池遠山,然後就快步往屋裡走去。
屋裡的溫度果然比外面要暖和許多,屋子正中間擺放著一隻火盆,此刻正燃燒著熊熊烈火,驅趕著一股一股地寒氣。
戰鷹把池遠山攙扶到屋子裡的床上之後,轉過身對中年人說道:“多謝你了!”
突然,戰鷹覺得頭頂上一陣響動,接著,好像是什麼東西掉下來一樣。
他趕緊用身體護住池遠山,而後後背上便被一個重物給砸了一下,接著就發出了物體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哎呦,這是什麼啊,疼死我了。”戰鷹一邊站起來揉著後背,一邊抱怨著。
中年人趕緊走過去撿起地上的東西,然後用歉疚地語氣說道:“不好意思,拴在房樑上的兩塊凍肉沒栓結實,掉下來了。”
戰鷹看了看中年人手裡的凍肉,一副恍然大悟地樣子說道:“哦,這樣啊,沒事,不礙的!還得多謝你讓我們進來暖和暖和。”
中年人嘿嘿一笑,接著說道:“不用謝,謝什麼,都不容易啊!”
對於中年人的態度忽然轉變,戰鷹心裡只是暗暗冷笑了一番。
“你們先在這裡待著吧!我要出去有事,一會兒你們要是休息好了,就自己走吧,我這裡晚上還有同伴回來,住不下。”
戰鷹趕緊點點頭說道:“您忙您的,別管我們了!”
中年點點頭之後,便開啟門走了出去。
過了沒多久,原本暈倒後躺在床上的池遠山,忽然猛地一睜眼,然後迅速坐了起來。
戰鷹扭頭看到池遠山坐了起來,便悄悄地關上門,走到池遠山身邊說道:“外面沒人。”
池遠山道:“剛才那小子用招試探了你一下,還好你反應快。”
戰鷹嗤笑一聲道:“就他那點伎倆,還在我面前抖機靈。”
池遠山微微一笑道:“發現什麼了?”
戰鷹環顧了一下四周後說道:“沒什麼明顯的破綻,好像真是逃難來的。”
池遠山慢慢站起身,輕輕地拍了拍戰鷹的肩膀後說道:“明顯的破綻是沒有,這些人偽裝的很好!”
聽到池遠山的這句話,戰鷹忽然神情一震,不解地問道:“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