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冬蟲對兩位木長老送來的珍貴藥草很是眼熱,畢竟他每天都要吃這東西啊!
對他來說,奇花異草在他眼裡,就像世間女人對金錢的渴望,總希望多多益善,也像男人對女人一樣,身材樣貌過得去,就會來者不拒,如果是個天仙,那做夢都想把她拖上床。
可惜冬蟲註定吃不到那些近在咫尺,伸手可取的東西,因為他身後有四個女人在變著花樣威脅他。
記得有一次他與木輝長老交談時間長了點,待木輝長老走後,他就被紫靈一頓狠揍,一向菩薩心腸的白雪,非但沒有勸解,還破天荒說了句打斷腿腳。
後來腿腳當然是保住了,可自那之後,每當有九劍峰的人來百草園,他就躲到房間閉門不出,寧死不出。
得不到冬蟲的救治,木喆就只好繼續做他的植物人了。
“嘎吱!”
房門被人推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雪人,哦,不對,是白雪。
她的穿衣顏色十幾年如一日,始終是跟外面大雪一樣的雪白,再者頂著一頭鵝毛般的雪片,要不是因為那張被寒氣凍得紅撲撲的小臉蛋,還真就白雪,雪人,傻傻分不清楚了。
“小師姐!”石頭又驚又喜,只見白雪手裡提著一個火爐子。;
“快點把窗戶關上,好不容易恢復了大半,別再給凍出個好壞嘍!”白雪嗔責道,將火爐子放在房間中央。
“嘿嘿!我身體好著呢!哪會那麼容易凍壞,倒是你要注意保暖,來,我給你暖暖。”石頭依言關上窗戶,一臉壞笑道。
白雪一見到那副別有用心,不懷好意的笑臉,立馬低下紅撲撲的小臉蛋,想著是不是就此離開,但又有些捨不得,就在她躊躇不定之際,腳下一輕,身子不由自主地飄了出去。
“瞧瞧這給凍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雪人呢!”石頭將一臉驚慌失措的白雪抱在懷裡,再用身上那條毛毯把她也裹住。
“我不冷,你放開我。”白雪微微掙扎著。
“不放!”石頭說道。
躺了一個月,好不容易逮到這次機會,他豈肯輕易放過,於是也不願浪費時間,藏在毛毯裡面的那雙手立即左右開弓。
白雪大驚失色,急忙抓住那雙無所不為,膽大包天,即將爬上她胸口的大手,然後抬起小腦袋,慌張更甚,只因面前無法無天的男人正用一種近乎貪婪的目光打量著她。
“我就量一下它們到底有多大,看我一雙手究竟能不能握得住。”石頭一本正經道,卻難掩目光中的火熱。
白雪感受到一股股溫熱的鼻息打在臉上,耳根、脖頸迅速變得通紅,呼吸也急促起來。
“紫姐姐今天沒出去,要是讓她發現了就糟了。”
“不會的,我們小聲一點就好。”石頭曖昧道。
白雪剛準備拒絕,身子一酥,眼神變得迷離,因為有個心懷不軌的傢伙正對著她耳垂吹起,使她喪失了反抗能力。
石頭笑得像一朵盛開的狗尾巴花,別提多高興了,雙手輕鬆掙脫束縛,下一刻就爬上了那兩座神往已久,巍峨高聳的玉峰,即便有著厚厚衣服的阻隔,卻仍舊能感受到那驚人的飽滿和令人沉醉的酥軟。
白雪面若桃花,嬌豔到快要滴出水來,迷離的眼神和不規律的呼吸能讓任何一個雄性牲口瞬間爆發禽獸的本能,石頭自然也不例外。
他揉捏了幾下之後,就不再滿足現狀,一隻手悄悄順著白雪衣領開襟處往裡探索,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這可是他人生第一次啊!緊張一點在所難免。
然而就在他指尖剛剛觸碰到那彈性十足的羊脂白玉時,前一刻還醉眼朦朧的白雪霍然睜大一對秋水眸子,目光灼灼地望著他。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隔著衣服量不準確,所以想著找到最精確的答案,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了。”石頭怯生生道,一副做賊被當場抓獲的窘態。
白雪不說話,就是怔怔地望著面前這個男人。
石頭尷尬地笑了笑,悻悻然抽出那隻即將功德圓滿的右手,同時左手也放開了柔軟的大白兔。
白雪一聲不吭,直到她緩緩起身後走出房間,即將關上房門的那一剎那,才淡淡地說出十一個字。
“等傷勢徹底好清了再給你。”
石頭聽聞這話,立刻欣喜若狂,身形一躍而起,剛想說他現在就已經徹底康復,一拳能打死小金的時候,佳人已經扭著屁股跑遠了。
欣喜與失落交織的石頭趴上窗臺,看著庭院斜對面的一個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