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看著石頭,欲言又止。
石頭似有所覺,問道:“雲長老,您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雲妙長老朱唇輕啟,張嘴卻是無聲。
石頭一愣,幽幽道:“雲長老,您有什麼話,但說無妨,其實我早已做好思想準備了,要不是您突然出現,這會兒我說不定已經跟古師兄走了。”
雲妙長老秀眉微蹙,輕聲問道:“你可想好了,萬一這一去,是要你搭上性命,你也願意?”
石頭猶豫不決,好半晌後,方才重重一點頭,道:“我是太清弟子,所以有些事情,不得不去面對,逃不掉的,因為那是我的責任。”
“還責任?真是可笑。”雲妙長老笑容輕蔑,嗤嗤有聲,道:“哪有什麼責任,是需要你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少年,來用生命去承擔的?”
石頭不置可否,這話乍聽上去沒毛病,可細細一想,責任這種東西,跟年齡又有多大關係。
每個人生下來,就一定有屬於他的責任,與生俱來,只不過或多或少,或輕或重罷了,誰又能生在人世而超脫人世呢?
雲妙長老伸手出去,輕撫石頭的側臉,看著那被雲柔咬傷的耳朵,滿眼疼惜之色,此外她的眼角和眉梢,盡是溫柔。
“石頭!”雲妙長老輕喚一聲,語重心長道:“我希望你能明白,正與魔,就像這世間的光明與黑暗,自古至今,它們二者就一直存在,並對立著。悠悠歲月以來,無數人都想要打破這種的平衡,但是從來沒有人能夠成功,這就好比白天不能取代夜的黑,而黑夜再長,終究還是會迎來黎明的。”
石頭半知半解,露出迷茫的眼神。
雲妙長老略一沉吟,繼續說道:“如果一個人死了,那麼這世間的一切,對他來說,就都會化作泡影,你不覺得那樣很不值得嗎?”
石頭神情一怔,問道:“雲長老,您的意思是,我此番跟古師兄去了,就一定會死?”
雲妙長老沒有正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