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眼神閃躲。
“你,那你這是要我死嗎?”鵝蛋臉女子氣得渾身顫抖。
石頭趴在樹床上傾耳聆聽,好像聽到了事態的轉機。
話說石頭早已從多方瞭解過有關木喆的身份背景,其父木輝與叔父木磊均為九劍峰長老,其母也修為不俗,晉升長老指日可待。
如今透過對話看來,應該是宗門大比臨近的緣故,木喆的父母對他有過什麼特殊交代,使得他平日裡囂張跋扈的性格也有所收斂。
“你哪裡會死?”木喆直言道。
“剛剛你也說了,最多就是被廢去修為再逐出山門,真若那般,大不了你還回到原來的青樓,以你姿色,肯定少不了客人,再者我也會經常去光顧,絕不少給你銀錢。”
“你說什麼?你還是不是男人?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鵝蛋臉女子咬牙切齒道。
“是不是男人,你難道不清楚嗎?”木喆撇了撇嘴。
“哼!你那也算是男人?東西小沒感覺就不說了,每次都不到十下,我這邊還沒開始,你那邊就結束了。”鵝蛋臉女子氣急敗壞,臉色漲紅。
“你這什麼意思?以前不都是誇我厲害,勇猛的嗎?”
“厲害?勇猛?呵呵!真是天大笑話,憑我閱人無數,就屬你是最短、最快、最無能的一個。”鵝蛋臉女子顯然憤怒到了極點,說話也開始毫不顧忌。
“好!好!好!果然不愧是青樓女子,既然我無能,那你就自求多福吧!”木喆說道,轉身拂袖離去。
“木喆,你不是男人!”鵝蛋臉女子大吼一聲道,她簡直氣瘋了,看著木喆離去的背影,原地直跺腳。
“走了?”石頭有些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待到木喆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野,並且感受不到任何氣息後,方才真的確定。
石頭沒料到事態反轉會這麼突然,也不曾想會出現這般鬧劇。
看著前一刻還纏纏綿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兩人,片刻間就從相互揭短,到了形同陌路,最終分道揚鑣,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這樣的局面出現也好,起碼對石頭而言是有利的,尤其在木喆轉身離去後。
鵝蛋臉女子雖然憤怒,倒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她將破裂的衣衫在胸口位置打了個結,不但遮住了春光,還別有一番風韻。
“你下來,我有話要跟你談。”鵝蛋臉女子對著樹床喊道。
“師姐,不如我們就這麼說吧!”石頭說道,他敢說話,但不敢貿然下去。
鵝蛋臉女子聞聲一驚,只覺這聲音有些熟悉。
“敢問是哪位師弟?還望現身一見。”
“現身可以,但我不想總是看劍,所以你得先保證不用劍刺我。”石頭如是道。
鵝蛋臉女子又是一驚,感覺這話語怎麼也頗為耳熟,於是在腦海中將相識的同門男子一個個過了一遍,卻是無一符合,面露疑惑之色。
“我一介弱女子,現今又行動不便,哪能奈何得了師弟,所以還請師弟安心下來便是。”鵝蛋臉女子強壓下心中驚疑,淡淡說道。
石頭悄悄探出個腦袋,見鵝蛋臉女子神色平靜,手中無劍,這才輕手輕腳地從巨樹上滑下,撓著頭,神色尷尬。
“是你?”
鵝蛋臉女子驚怒交加,她看清從樹上下來的石頭,立即想起了早上的事情,不顧剛剛所言,右手法決一掐,憑空多出了一柄長劍。
“師姐!師姐!師姐!”石頭急呼三聲,腳步連連後退。
“你答應過不用劍刺我的,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呢?”
“誰答應過了?我不但要用劍刺你,還要殺了你。”鵝蛋臉女子惡狠狠道,持劍便刺。
“師姐,我是無辜的,只不過累了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結果無意間就進了你們的‘愛巢’,我真不是故意的。”石頭一邊閃躲,一邊解釋道。
“愛巢?”鵝蛋臉女子疑惑道,看向樹床,忽而有所悟。
“少廢話,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我豈能饒你?”
“師姐!我剛才睡著了,什麼都沒看見的。”
“休要騙我,你以為我會相信嗎?以為你說沒看見,我就會放過你?”鵝蛋臉女子不依不饒,追著石頭滿地跑。
“師姐請相信我,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石頭撒腿狂奔,心中那個悔呀,早知如此,他就不選擇下來了,更早些知道會遇上這等男女偷歡的事情,他就先找個既隱蔽又方便逃跑的地方了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