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卻是叔侄,那麼這般說,來人不是九劍峰木輝長老,而是木磊長老了。
“叔侄?真的不是父子?”石頭暗道,內心充滿了疑惑。
他的目光在木喆和木磊長老兩人臉上看過來,看過去,但見這叔侄二人長得極為相似,如果除去木磊長老額頭的皺紋和眼角的一粒黑痣,說他與木喆是雙胞胎,估計也不會有人懷疑。
不過不管對方兩人是父子,還是叔侄,既然確認了長者的太清門長老身份,石頭自然不敢失了應有的禮數。
“弟子石頭,見過木師伯!方才不知師伯身份,還望莫要怪罪。”石頭再次躬身一禮。
“哼!我不管你是石頭,還是石尾,既然犯下此等荒淫之事,也只能交由律法堂處置了。”木磊長老沉聲道。
石頭瞳孔微縮,在看到木喆的那一刻,他就隱約知道這是個圈套。
但根據木喆方才第一眼看見他後的驚訝神情,想來木喆此前並不知道他的存在,只是一味為了打擊躲在樹床上,窺見其隱私的人。
可此刻,石頭心中非常清楚,他這次在劫難逃了。
“木師伯,我想您可能誤會了,我並沒有與上面那位師姐發生任何關係的。”石頭說道。
“誤會?我親眼所見,還能假的了?”木磊長老怒喝道。
“木師伯,眼見不一定為真,而且您看見的並不全面,前面還有很多事情您老都還沒看見呢!”石頭解釋道。
“哦?依你之言,你們已經在此很長一段時間了,我看到的,是你們完事後的情景嘍!”
石頭聞此言,竟無言以對。
“木師伯,求您為弟子討個公道啊!嗚嗚嗚!”一道嬌柔身影突然衝出,跪倒木磊長老腳下,哭訴道。
石頭一看,氣不打一處來,跪倒哭泣的不是別人,正是鵝蛋臉女子,她身上衣服較之前多了數道撕裂,兩隻衣袖不翼而飛,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多處淤青,還有臉上也驚現一個掌印。
“木師伯,弟子是丹霞峰金蓉,外出途徑此地的時候,被這人強行擄進了樹林,這人就是個禽獸,不,不,簡直禽獸還禽獸,他欲行不軌,弟子反抗,他就對弟子拳腳相加,弟子打不過他,就被這他給,就被他給,嗚嗚嗚……”鵝蛋臉女子沒有繼續往下說,趴在地上痛苦流涕。
石頭氣得嘴角直哆嗦,雙手握拳,顯然怒極,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清楚。
原來這個圈套並非是木喆一人所為,而是木喆與鵝蛋臉女子串通好了的,虧他此前還同情了鵝蛋臉女子一把。
只是石頭有一點不明,既然是串通好的,鵝蛋臉女子為何又要費盡心機讓他答應那些條件?
“石師弟,你這是想幹什麼?準備殺人滅口嗎?可惜有我和叔父在此,你是不可能得逞的。”木喆說道,已難掩嘴角的笑容。
“木師伯,木師兄,你們一定要救救弟子啊!這禽獸不是人,若弟子再次落入他手中,肯定會被殺死的。”鵝蛋臉女子哭著爬上前,抱住木磊長老的大腿。
“師侄放心,以我和你師父的交情,定然會保你平安,至於你身心所受的創傷,師伯也給一定給你討個公道。”木磊長老義正辭嚴道。
“多謝木師伯!多謝木師伯!”鵝蛋臉女子連連點頭,雙手抱得更緊了些。
石頭眉頭一皺,他發現木磊長老低頭看鵝蛋臉女子的時候,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尋常的精光,像是慾望和貪婪。
再看向木喆,發現這傢伙眼神中的慾望根本不加掩飾。
石頭心中恍然,俗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木喆和木磊長老如果不是父子關係,打死他也不相信,而那未曾蒙面,木喆名義上的父親的木輝長老,頭頂一片綠啊!
“石師弟,跟我們走一趟律法堂吧!”木喆從鵝蛋臉女子身上收回目光,看向石頭,說道。
“木師兄,倘若我不跟你們走呢?”石頭冷冷道。
“你敢?犯下此等惡行,還想逃避懲罰嗎?”木磊長老大喝道。
“呵呵!”石頭啞然失笑。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什麼都沒有做,豈會束手就擒?”
“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容不得你狡辯,而今日這事既然叫我遇上,又豈會放縱於你?”木磊長老臉色陰沉,抬起一隻手,作勢要出手。
“叔父!這點小事,哪用得著您親自動手,交給侄兒便可。”木喆上前一步,攔下了木磊長老。
木磊長老深深看了木喆一眼,隱有擔憂之色,但後者點頭微笑,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