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答應他們賭棋道、劍道、陣道,便是因為這三道我擅長,知道他們玩不過我,像剛才那個划拳的,我就不會答應……”
金寒雪道:“無聊遊戲,方原師兄這等身份當然不會答應!”
方原道:“不,是因為我確實不會!”
金寒雪怔了怔,心想果然不愧是天道築基,居然如此坦蕩。
但她搖了搖頭,又道:“我剛才是指,你怎麼做到既是天道築基,又擅長許多旁門的?”
方原道:“多下點功夫便是了!”
金寒雪聽了,臉色微微黯然:“那倘若下了功夫,還是做不到呢?”
此時的心裡,似也想起了自己當初雄心壯志,一心想要結成天道築基,為老祖宗分憂,但最終無數次的推衍與嘗試,總還是失敗,無奈之下才選擇了五行築基的往事。按理說,五行築基,對天來城而言,也算不錯,但在老祖宗眼裡,不是天道築基,終究只是廢物!
方原聽了這話,倒是步履稍緩,奇怪道:“下了功夫怎麼還會做不到?”
金寒雪臉上,罕見的出現了一抹紅色,過了半晌道:“我就沒有做到!”
方原看了她一眼,道:“那肯定是你下的功夫還不夠!”
金寒雪抬起了頭來,神情凝重的搖了搖頭,道:“不,絕對不是這樣的,我……”
方原無奈的打斷了她:“非要讓我說你笨才滿意嗎?”
金寒雪頓時呆在了當場,心想不愧是天道築基,說話就是這麼一針見血……
這時候方原已經轉身走遠,她猶豫了一下,沒有再追上去。
其實她這次過來,心裡也未嘗沒有與方原切磋一下術法的心思,只是如今……
……還是暫時算了吧!
……
……
“孫師兄,你這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可以告訴我了吧?”
回到了小院之後,方原也有些按捺不住了,忍不住問起了孫管事。
“別急呀,再等等,估計很快就有個結果了!”
孫管事一提起了這茬,便莫名興奮的樣子。
方原忽然覺得心裡沒底:“我還是想知道你究竟打算怎麼幫我拿到那最後一卷雷法?”
孫管事清了清嗓子,認真的看著方原:“咱們可是過命的交情,師兄我能騙你嗎?”
方原頓時有些遲疑了。
以前他是會毫不猶豫的相信孫管事的,現在……
……算了,再相信幾天吧!
……
……
“這烏遲國小兒,果真有這等天資?”
天來城最深處,一座隱秘在了漫天黑霧之中,終年不見陽光的古老殿宇之中,一位身穿紫衣,頭束金冠,手裡拄著一根龍頭柺杖的老嫗,正神情麻木的看著下方的大殿。
而在大殿之中,可見四五個人恭敬的肅立,聽著與她回話。
這四五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無一例外,身上氣機都十分駭然。
見老嫗發問,其中一位中年男子便回答道:“此事不假。孩兒當時讓霜兒丫頭去宴請他,便也是想看看他在這一群同輩人裡,究竟資質如何,沒想到他表現的比孩兒想象中還要強,不僅棋道厲害,劍道想必也已登堂入室,而從烏遲國那邊給過來的訊息來看,當初此子一陣敵一國之事想必也是真的,如此說來,他的陣術造詣,怕是已不輸於三紋大陣師……”
“看樣子,這倒是個真正的小天才啊……”
那老嫗過了許久,才緩緩的開了口,先是讚歎了一句,但末了臉色卻漸漸變得有些難看,忽然間用力拄了拄手裡的柺杖,低喝道:“賊老天,憑什麼天才都跑到了別家去了?”
下面的幾個人,頓時都沉默了下來。
他們也知道,老祖宗罵這老天爺,都快罵了一千年了……
“老祖宗,您這次前往中州,不知商議結果如何?”
過了半晌,才有人輕輕開了口,試著詢問老祖宗這一行的結果。
“結果?”
那老嫗忽然冷笑了起來,臉上的寒氣只能更重:“那些道統,又有哪個是真與我們一條心?哼,仙盟逼的一天比一天緊,偏要我們將自家秘境開啟,白白便宜了那些野狗一般的修士們,怎麼倒不見他們去逼那些中州的道統去?而我只要想要這些道統借些人出來而已,他們卻是提的要求一個比一個更高,如此一來,左右都是賠個底朝天,還求他們做什麼?”
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