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無限可能,人,要向前看方為正理。”
高鵬這幾句話一說,陳近南看向他的目光露出一抹激賞之意,隨即看向吳六奇,道:“高兄弟此話真乃金玉良言,不知兄臺今後有什麼打算?”
吳六奇苦笑一聲,嘆道:“高兄弟所言甚是,只是吳六奇如今茫然無措,卻也不知未來該當如何,恐怕也只能四海為家,到處漂泊了。”
高鵬十分理解吳六奇,無論任何人,人生中總會有那麼一段迷茫的日子,不知道自己該去做什麼,不知道未來的路該如何走。
有的人很快就能找到自己未來的方向,而有的人要迷茫好些年(便如在大鵬開始寫網文之前,汗),甚至一直到老都沒想明白,一輩子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混了過去。
聽了吳六奇的話,高鵬不待陳近南開口,便率先出言點撥道:“以吳大哥的武功才智,日後絕非池中之物,只要留得有用之身,圖謀大業,早晚能在這世間佔得一席之地。”
說到這高鵬看了目露欣賞之色看著他的陳近南一眼,笑道:“目前丐幫與天地會結盟,同心協力,反清復明,共謀大業。”
“既然吳大哥已不能回到丐幫,何不加入天地會,為反清復明大業貢獻出自己的一分力?如此,豈不是比吳大哥渾渾噩噩度日要強得多?”
陳近南聽完高鵬的話,對他的好感瞬間爆棚,當下也目露希冀的看向吳六奇。
吳六奇只沉吟了兩息,臉上便露出明朗的笑容,感激萬分的看向高鵬,鄭重抱拳一禮,道:“我明白了,多謝高兄弟的當頭棒喝。”
高鵬也笑了,這笑容在陳近南與吳六奇看來,是因為他點化了一個迷茫之人而欣喜。
然而高鵬笑容的真正意義,卻是將原本屬於陳近南的大恩,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吳六奇一生心心念念,難以忘懷的就是生命中兩個大恩人,一個是在他最為落魄之時,對他有一飯之恩的雙兒。
另一個就是在他茫然無措之時,對他當頭棒喝,讓他找到了人生目標,走出迷惘的陳近南。
但是顯然,如今對他當頭棒喝的人已經變成高鵬。
陳近南此時突然有些尷尬的道:“吳兄,剛在在下不知道你是敵是友,所以出掌之時用了暗勁,兩個時辰之後便會發作。”
“吳兄千萬不可以內力化解,只要把身體埋於泥土之中,四個時辰內僅以口鼻呼吸,七日之後就無後患了。”
吳六奇聽完陳近南的話,臉色微微一變,驚愕道:“我已經中了你的凝血神爪?”
陳近南慚愧道:“在下出手魯莽,還請吳兄見諒。”
吳六奇自嘲的一笑,道:“吳某今日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隨即鄭重對陳近南道:“陳總舵主,天地會與丐幫結盟,共謀反清復明大業,不知可有吳某效力的地方?”
陳近南聞言大喜,雙手把住吳六奇雙臂,笑道:“太好了,天地會又增添一員猛將。”
吳六奇亦反手把住陳近南雙臂,真心實意的喚道:“總舵主。”
“好兄弟。”
“哈哈哈哈……”
兩人縱聲長笑,待到兩人笑罷,高鵬亦面帶微笑的抱拳對兩人道:“恭賀陳總舵主喜得臂助,也祝願吳大哥大展宏圖。”
兩人齊齊看向高鵬,陳近南心懷激盪的對高鵬道:“高兄弟也是一個心懷家國天下,胸有丘壑的漢家好兒郎,還望高兄弟亦能加入我們,助我等一臂之力。”
陳近南滿懷期待,他覺得以高鵬的行事來看,當不會拒絕他的邀請,誰知現實卻給他狠狠的潑了一盆冷水。
高鵬臉上笑容消失,變成莊重肅穆,轉身往一旁踱了兩步,沉聲道:“實不相瞞,趕走韃子,光復我大明江山的確是在下的畢生心願。”
“但,在下卻不想加入天地會,尤其是如今的天地會。”
陳近南與吳六奇神色一愕,詫異的對視一眼,不明所以的看向高鵬,疑惑道:“高兄弟何出此言?”
高鵬霍然轉身,緊盯著陳近南,問道:“敢問陳總舵主,天地會,是大明的天地會,還是臺灣延平王府的天地會?”
陳近南臉色一變,開始認真思索高鵬的話,片刻之後,陳近南緩緩開口道:“鄭王爺一家對大明忠心耿耿,無時無刻不在為反清復明殫精竭慮。”
“天地會是鄭王爺令在下所創,但鄭王爺同樣忠於大明,天地會自然屬於大明。”
高鵬點點頭,算是認可了陳近南的話,復又道:“好,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