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的手被品綰推開後，忽然丟擲這個話題。
“什麼意思？”品綰目光一凝。
“就是說，這鬼門在這個社會，大概是個什麼樣的xìng質。我研究了一下我遇到的人當中，異能組織在這個社會不是殺手，就是幫國家賣命。也有個體戶靠著異能不受欺負，掙錢泡妞，自得其樂。道門呢，我只遇到王仙之這一個，十分低調，好像都沒培養什麼勢力出來。巫門則是駕馭各種黑社會。鬼門呢，幹嘛的？不會就只開這樣的會所吧。”
“鬼門對於迷惑人很擅長，就本身實力來講，其實還比不過你說的前面幾種。”因為親密，所以信任，品綰本應該保密這些的，但她在遲疑之後，還是說了，“所以我們鬼門，主打的就是對人心的控制，靠權sè財勢來關係來維持我們的生計。只要是可以拉關係的休閒娛樂，我們都樂得去做。”
“其實異能組織、道門、巫門、鬼門，這四大勢力有一個共同點。”既然林煙想討論這個，品綰當然也樂於多說一些自己的看法。
“什麼特點？”
“那就是這些勢力的人數其實都挺多，但真正會異能、道術、巫術、鬼術的人卻佔的比例不多。其中很大一部分成員其實還只是普通人，只會武功。”
“嗯，這我也看出來了。一群會武功的人當中多出幾個異能者，這就是異能組織。一群會武功的人當中多出幾個會巫術的，那就是巫門。”
“對，我們鬼門當中，更多的也還是像我這樣會幾手功夫的。能夠修煉鬼術的人只是極少數。聖女就是其一。如果只比武的話，她也未必比我高出多少，但一搭配鬼術，我就完全不是對手了。”
“蓮花就蓮花唄，還聖女。其實她也沒什麼厲害的……”林煙嘿嘿一笑，說道，“你們鬼門真正會鬼術的人，具體有多少呢？”
“你問這個幹嘛？這是最高機密，就算是你，我也不能說的。”品綰看了他一眼說道，“況且以我的地位，其實也不知道具體的數字。”
“一個人的眼界到了一個程度，那當然得多瞭解一下同一層次的各項資料，做到心裡有底啊。”林煙笑道，“這就是我問這個的原因。”
“不單單只是這樣吧，你是有別的企圖？”
“我覺得我也可以領導一個比這四大勢力稍遜一籌的勢力，你有沒有興趣跳槽過來？”林煙問道。
“啊？”品綰呆了一下。
“怎麼，你們鬼門脫離組織也很難嗎？”林煙問道。
“這個問題我從沒敢想過，你覺得難不難？”品綰苦笑一聲，又道，“而且我對鬼門的歸屬感挺強的。我可不是自誇哦，像我這樣姿sè的女人，如果肯犧牲sè相，絕對能夠再為組織裡爭取更大的利益。不過組織也從沒強逼我什麼。這一點讓我很感恩。我的武功和槍法也全是組織大力培養而成的。沒有組織，我很難想象我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就我對你的私人會所的瞭解，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們組織會這麼人xìng化……”林煙說道。
“你想說我們惡毒，強逼女人賣yín是吧？”品綰哼了一聲，不悅地說道，“根據我這些年的經驗來看，小姐就必須有做小姐的覺悟，既然選擇了這行，就應該受到我們的管制。基本上，我一開始從沒強迫過誰賣yín。就連兩年前你認識的那個叫謝婉然的女人，我也是親自抽時間和她們打牌套交情，誠邀她加入。她如果沒有私心，不願意加入，我也會放棄。再看你認識的羅蘭序，她也只是想找你報仇，才答應加入進來的。她如果不加入，我也不會綁她來不是？”
“可根據羅蘭序的記憶，她進來過後，可是被折磨過不少次啊。”林煙說道。
“哈，現在一看她懷了你孩子，就心疼想質問一下了吧。”品綰鄙視了林煙一眼，說道，“至於折磨，我還是覺得我沒錯。一開始我們組織就把利害關係講清楚了。她是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的，但還是加入進來了。既然加入，就是來做小姐的。難道我請她來當客人的嗎？小姐的上崗培訓，就是那樣子。我們鬼門又比一般的風月場合擁有更多的秘密，需要絕對忠誠的小姐，受訓嚴格一些也無可厚非。你既然進來了，又不聽話，肯定是要受教訓的。就算我的手下不教訓，以後脾氣不好的客人也同樣會教訓。就是這個道理。你壓根沒必要在這裡顯擺你的正義感，沒意思。”
感覺林煙有要為羅蘭序抱不平的意思，品綰就有些生氣，說完這些，就失了繼續聊下去的興致：“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會兒，你沒打算要走吧？那我讓人帶你去這裡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