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右手不至於碎的不成人樣,但是現在是動不了了,這代表著他連最後的反抗手段都做不了了。
只能引頸受戮,實在是十分的憋屈。
他的身體也慢慢的從剛剛的大對撞之中緩了過來,利用自己受傷較輕的左手將自己的身體給撐了起來,雙眼閃爍著仇恨的光芒看向了黃新。
黃新見那個已經被自己打殘的小子正狼狽的支撐著身體,用那一雙眼睛仇視著自己他就一陣的開心。
他冷笑道:“你小子不是追的我很爽的嘛?還跟我動手?死了也是活該啊!”
說完便來到了他的面前,抬起手中匕首正打算殺死方武呃時候。
蒸汽摩托的轟鳴以及身後急射而來的子彈,讓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施展著輕功躲過了這些從背後射來的攻擊。
黃新見那些衙役與城衛已然發現自己也不再多留,一個飛身便躍上屋頂就在他正打算逃跑的時候。
一把由血液凝結而成的冰晶飛刀飛向了他,黃新措不及防之下就被這一把飛刀刺中了後背。
雖然不是極端的疼痛和損傷,但是也讓他十分的惱火。
這帶著寒氣的飛刀,必然是那個被自己打殘的小傢伙打出來的,不過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看著已經漸漸開始圍攏過來的城衛與衙役,他只能恨恨的向著遠方飛去
方武見自己的寒冰飛刀打中了黃新,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不過隨後也是因為重傷脫力而暈了過去。
在那些城衛以及衙役趕來的十幾分鍾以後,一個身穿將軍鎧甲的身影也出現在了這個街道之中。
看了看地上被擺放在擔架之中做了應急措施,而躺著的方武他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這將軍揮了揮手示意那些兵卒將方武帶回醫館去,自己則是帶著部下開始搜尋關於刺客的線索。
一個晚上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第二天一早滄州城神農宮醫館之中
此時方武正躺在一個雪白的床鋪裡,周圍的環境讓他又有一樣回到了另一個記憶裡的醫院的感覺。
只是這個醫院少了幾分消毒水的味道,卻多了幾分藥草的味道
就在方武無端瞎想的時候,昨晚被他救了一命的梅寒也是來到了這裡。
梅寒見方武醒來,急忙上前問道:“小武,你感覺怎麼樣啊?!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啊?!有的話立馬跟周大夫說啊!”
方武見梅寒如此關心自己也是笑了笑,隨後動用內力感知了一番,發現自己只是右手骨折,剩下的基本上都是皮外傷,也就出言安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