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可不管怎麼說,他收了劍、放我從容離去。”紫桐仙宮精緻小園中。不聽望向了蘇景,兩人對視會心一笑,不聽的聲音不停:“那時我大概明白了,他和我想得不太一樣。他沒把我當做敵人,甚至連敵意都不存。”
“既然沒了敵意。那就只剩下‘同病相憐’了,我是莫耶妖女,他是喪修餘孽,我沒有朋友,他的朋友應該也不多吧。”不聽的聲音很輕,幾乎是在呢喃:“不料我又錯了,他的朋友很多跟著天降巨足、齊喜山塌,他和我都僥倖脫難,但他的一些朋友未能倖免。”
小不聽加重了語氣:“凡人朋友。”
“和凡人做朋友也就罷了,這個小喪修居然還要替凡人討個公道?率領一群烏鴉精怪,大張旗鼓地報仇去了。真要報仇還是虛張聲勢?是真的話又該如何報仇?我很好奇,悄悄跟在他身後。”
“先去傾雲澗,再去棲霞山,尤其後者,不是個普通門宗,我不敢靠近,沒能看見過程,但我遠遠地見他進山,好一陣子又出山,胸口一道劍傷貫穿、手中提著一顆人頭我知道他成功了,我很吃驚。”
不津廢墟中,淺尋皺了下眉頭:“他受傷了?我不知曉。”幸虧她不知曉,否則棲霞山絕戶滅門!這種事小師孃做得出來。
不聽對小師孃笑了笑:“我最最羨慕他的地方,就是他有你這樣的長輩,護著、疼著、他的一根頭髮比得過萬萬人的性命。”
淺尋不置可否,對不聽做了個手勢,示意她繼續講。
“我吃驚,我也歡喜:這個小喪修很夠朋友我很想有個朋友。於我而言,中土實在太空空蕩蕩了。結果又一個‘沒想到’,喪修小子還是中土第一仙宗,離山門下弟子。”
“又何止是弟子,”小妖女苦笑著搖頭:“打聽過才曉得,竟是高高在上、連離山掌門見了他都要磕頭的小師叔!我說你們中土的事情,怎麼這麼混亂啊。”
淺尋似是笑了下,唇角勾得很淺,幾乎看不出來:“也不都是這麼亂,是他有些特殊。”
“知道了他的身份,我也就明白了,這世上不會有人相信,離山掌門的小師叔是喪修餘孽您別在意,我沒有輕蔑之意。”
“無妨,接著說吧。”淺尋畢生只爭於劍,從不在意言辭事情。
“所以他不怕我洩露他修習煉屍法門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