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你這個人,不講理啊。”
赤目被他說糊塗了:“我就是在跟你講理啊,講哪事是大哪事是小的道理。”
優和尚又笑了:“你看,你自己也說,你在和我講理。。。你在和誰講理?我不做佛可我還是佛,你和佛來講道理,可不就是不講理麼。”
赤目想了想,哈哈大笑:“想不到!佛爺裡也有你這麼有趣的!”
優和尚聳了聳肩膀,話接前提:“反正我就是不甘心曾經掉江裡,可我也不能去興師問罪,所以我就想了個辦法:送禮!我把蒿草煉化成飛駕法器,悄悄將我的一段元識藏於其中,想得是哪天閻羅王駕草飛天,過海或者過江的時候,元識作梗忽然撤了蒿草法力,栽他個水花朵朵。。。。。。”說都這裡,優和尚已然大笑起來,手舞足蹈,那份快活真不是能裝出來的。
王宮裡一群凡俗人個個搖頭,這個和尚真是佛陀麼?這麼點小破事念念不忘的,也能修成佛陀?不過沒人去說他‘無聊’,免得又被優佛爺說成‘不講理’。
優和尚邊笑著,粗大手指指向自己的隆中獅鼻:“我就是我藏匿於蒿草法器的元識了,我不下蓮花座不是我不懂禮貌,是我下不去,這盞蓮花座是蒿草幻化的,我和它分不開的。”
雷動急著聽故事:“那你坑到我家神君了麼?”
優和尚登時不笑了:“沒,他拿到蒿草後就看到我了,當時他沒說話,等我走了,他就把我給封印了,一覺我就睡過去了。”
‘我’是本尊,‘我’也是器內元識,這讓優和尚說起話來有些不明不白,好在大夥也能聽懂。
“我是睡著了,什麼都幹不了,但外面發生什麼事情,朦朦朧朧地我也知道。後來神君把蒿草給了二明,二明煉化蒿草入身、不務正業遊走宇宙間到處去看乾坤生滅,再後來他遇襲了,我一下子就醒了過來。”說到這裡,優和尚口中嘖嘖:“閻羅神君真是了不起的人物,他封印我的法術妙得很,手下沒事我就醒不了,一旦手下遇險我立刻就醒了。。。優大師慈悲心腸,優大師救苦救難,一見二明遇險立刻發動蒿草,跑!”
“那時候二明已經昏了,他還以為是自己的靈犀引動了蒿草,其實是我嘛。不過蒿草是我發動的,具體去往何處,還是受他心根靈犀指引,因為我法力差勁,勉強動用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