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山門附近,等著仙家登車妖精入轎,也算是亙古未見之奇異景色了。
就在這片喧譁熱鬧中,被冠以‘魔頭’之名的消瘦老者,身披畫皮隱沒氣息,來到了離山腳下。不驚動同道更未聯絡門宗,孤身一人尋得一個偏荒角落,靜靜坐於其中,閉目養神,開始了他的守護。
一場劫數了了,何嘗不是另一場風雨即將到來的前兆。
任奪回來了,但不入山。
離山劍宗,自有離山弟子守護。
幽冥,小鬼差妖霧的目光完全陰沉了下來。正想再說什麼,蘇景開口接下了話題,對陽三郎道:“我有急事在身,請你今日通融一次,下次相見。你報仇也罷、奪力也好全都依得你,且我會讓你動法三擊不躲不抗,可好。”
陽三郎顯身後,蘇景的雲駕並未停頓,以劍訊指引繼續疾飛不停,蘇景不敢有片刻耽擱,陽三郎也只是站在雲駕上說話。並未縱法阻攔他行進。
陽三郎語氣輕鬆:“什麼急事?說來聽聽。”
“兄長有傳訊急召,當是出事了。”蘇景未做隱瞞,如實回答:“我很著急,無心與你一戰。”
陽三郎似是沉吟了下忽然一蓬陽火自她腳下翻卷開來。頃刻將蘇景的金紅雲駕焚燒得乾乾淨淨。
雲駕被毀,但眾人未受傷害,自也不會就這樣掉下去,各自施法躍入空中。小鬼差愈發惱怒:“你作甚!”
陽三郎笑得更開心了,不理會小鬼差。寬大兜帽下透出的目光直視蘇景:“有急事?很好看你有急事卻辦不得,受同伴召喚卻去不得,我愜意得緊。你兄長那裡你且放心吧,他快死了,斬殺你後我就去殺他冒犯金烏之罪,只死你一個人填不回來的。”
言語歹毒,但那份修為絕不會錯,蘇景的雲駕就是陽火真元所化,陽三郎的火卻能把蘇景的火燒掉,火焰純烈的差別已然分辨得明顯了。
蘇景的面色一沉,但隨即長吸一口氣重做鎮靜,稍作沉吟、似是下定了決心,背後火翼微振、來到陽三郎面前二十丈處懸停穩當:“讓你動法一擊,我不避不擋,之後一決生死,各安天命。”
陽三郎‘咦’了一聲,笑吟吟地語氣不變:“你是陽身人,卻對我說鬼話。平白讓我一擊,你以為我可會相信麼?”
“前一世你損喪於我家長輩手中,”蘇景的語氣平靜:“受你一擊,是為還賬,你應得的。”
陽三郎的記憶混沌,根想不起煙塵往事,更記不得殺它的是什麼人,聞聽蘇景之言她愣了一下,笑意散去聲音變得陰沉了:“究竟怎麼回事,你與我說清楚。”
沒什麼可隱瞞的,蘇景應道:“人間陽火巔頂大修,遭惡魂奪舍,捕捉金烏引神鳥之魂入體抵抗惡魂你就是那頭金烏了,落得今日下場,我是光明頂一脈欠你的。”
全不合道理的,陽三郎居然再度笑了起來:“是個有趣故事,但想亂我心智還差得遠”話沒說完聲音戛然而止,大帽下陽三郎的目光陡做淒厲:“哪裡來的!”
蘇景手中,一架金烏骸骨卓立。
沒了記憶可靈犀仍在,眼見敵人手上那具屍骸,陽三郎只覺得異常親切。
蘇景心念未轉,骨金烏緩緩飛向陽三郎:“你的屍骸,你看清楚。”
何須仔細端詳,只憑那白骨上傳來的親切,陽三郎便篤定:那就是自己的屍身白骨!
冥冥之中,猛一聲天烏啼鳴,陽三郎周身怒焰暴漲。
蘇景平靜依舊,身形不動口中催促“讓你一擊,請速速動法,我時間緊迫。”
說話時,大紅袍隨風輕擺;紅袍擺動中,兩萬血衣奴結陣猛擊、七條黑蟒化七道黑中透出金紅顏色的旋風席捲,還有層層陽火與浩蕩金風,再加上一柄接一柄的好劍如電,骨金烏也在其中手段盡出,襲殺陽三郎。
不留情。
師兄劍訊上那最後三個字,一直讓蘇景心急火燎:急、急、急!
聊幾句吧,寫嗨了和浪打浪
聊幾句吧,寫嗨了和浪打浪
昨天就想發個單章,和大家聊聊天,可精力實在有些不旺盛,轉天早上還有要緊事情不能熬夜,所以改到現在了。
可能大部分作者在準備寫長篇故事的時候,都是這樣的一個順序:大概想個故事,確定一個主題,做大綱,再動筆開始寫。豆子也不例外,那麼設計大綱的過程,應該就算是安排故事順序、走向的過程。我每本書都有寫大綱啊,不過每本書寫到最後,大綱都會面目全非跑題了,拉回來,我想說的是寫大綱的時候,我常常會因為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