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牛肉斜切雞,全靠我一個人忙,都累瘦了,也沒見你來幫忙。”
“往事就算了,我既往不咎,誰讓你長得好看呢,不計較了。。。忙生意時候你裝睡我不跟你計較,畫符的事你也別跟我計較了。。。到現在也想不明白,那張符怎麼就畫到蜂僑身上去了。可不管怎麼說,在人家姑娘身上畫符總是我的錯。當初我以為這事跟你說了,你一急就能醒,不成想夫人真沉得住氣,硬是接著睡。”
“以前有什麼事情都不提了,如今你我重返莫耶,若我能讓此間重現生機,你可真不能不醒了。”說到這裡蘇景稍作停頓,他嘆了口氣:“說真的,我不覺得自己能做成這件事,你得幫我。”
隨即蘇景又換了語氣,沉重不再,往常那樣開開心心:“剛我嚇唬你呢。讓你醒來,我手上辦法多得是!莫耶重現生機不靈的話,咱就換新招:打。”蘇景捏手指,喀喀地響聲:“打媳婦。捱了打你還能不醒?我跟你說,你可別逼離山小師叔打媳婦,這不是咱離山的傳承。。。。。。”
一路說話不停,蘇景前行。
無風無雨也沒有晴天的世界。
馭界一戰,蘇景夫婦損命三條,各自落得一身重傷與嚴重反噬。戰後三年,蘇景重返莫耶,奢望能重現這世界生機,奢望能讓懷中不聽能因此醒來。。。來莫耶,蘇景盼能治好自己命中最重的那塊傷。
沒了生機的世界,淪喪速度遠勝想像,泥土層層沙化,大地龜裂碎碎開片;眼中所見堅韌高山都泛起黯淡卻刺目的灰,蘇景能察覺,山已經變得‘脆’了,看似挺拔的山壁未必經得住凡人一拳,勉強剩下一個輪廓、一個形狀而已;沿途所經洪川大河或者乾涸見底,或者顏色漆黑如墨散出濃濃**氣息;還有那些昔日裡繁盛的大城,坍塌成了一片片廢墟。
迴歸中土的三年,蘇景無時無刻不在倒黴,層出不窮地各種意外大大影響了他的療傷,不過這段時間過來,他的傷勢總歸比著‘單打獨鬥非我所長’時要好一些,尚不能沖天疾飛,但抱著個人走得也還算穩當。
世界淪喪,地質變化,看似平坦的大路下出現或深或淺的陷坑,運氣使然。有一個算一個蘇景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