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主子說的不錯,你們漢人,就該是我們滿人的奴隸,你兒子既然生病了,那就該死。”
滿人少年對左邊的護衛說道:“阿七,給主子我殺了那小崽子!”
“是,主子。”
阿七抽出了戰刀,便要一刀向床上的孩童砍去。
老餘驚駭,一把抱住護衛阿七,向滿人少年乞求道:“主子,奴才求你了,求你不要殺我兒子,奴才可就這麼一個兒子啊。”
老餘的婆娘也抱著滿人少年的腿,大聲哭道:“主子,求你放過我兒子吧。”
滿人少年一腳踢開老餘婆娘,殘忍冷笑道:“放過你兒子?不怕告訴你們,你們一家都要死。我不但要殺了你們,還要拿著你們的人頭去找神醫治病。本來還想讓你們多活幾天的,可是你們既然這麼不識好歹,那就不要怪我了。阿七,你在磨蹭什麼,給我殺了他們。”
“是,主子!”
阿七一刀砍死了躺在床上的孩童,老餘雙眼赤紅,大吼一聲:“畜生,老子和你們拼了!”
老餘拿起桌上菜刀,一刀砍在了護衛阿七的脖子,阿七頓時被殺死。
滿人少年和另外一個護衛,看到老餘殺人,頓時懵了,這漢人奴才也敢殺主子?
滿人少年回過神來,撕心裂肺吼道:“殺,給我殺了這奴才。還有這女的,也給我殺了!”
那護衛一刀殺了老餘的婆娘,再向老餘殺去。
老餘剛才是攻其不備,才殺了護衛阿七,現在這護衛可沒有那麼好殺了。這些護衛,可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雖然沒有什麼武功,可是戰鬥力還是很強的。
老餘一手拿著阿七的戰刀,一手拿著菜刀,眼中帶著嗜血的光芒,瘋狂笑道:“死吧,都死吧,我們同歸於盡。”
橫的怕不要命的,現在老餘拼命了。
護衛警惕地看著老餘,老餘手中的菜刀和戰刀同時向護衛砍去,護衛擋住了戰刀,可是菜刀卻砍在了他的身上。
“死!”老餘發狂,又是一刀,這一次看在了護衛的脖子的動脈上,鮮血直冒,濺了滿人少年一臉是血。
“啊!”
滿人少年發出了一聲尖叫。
老餘殺死兩個護衛,堵住了滿人少年,瘋狂笑道:“狗韃子,你不是要我殺全家嗎?來啊,來殺我啊。你沒有想到,你會死在我的手裡吧。”
滿人少年沒有了護衛,可不是發飆了的老餘的對手。
滿人少年後退一步,大聲說道:“我可是你的主子,你要是敢殺我,我阿瑪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老餘雙眼赤紅,冷聲笑道:“不放過我?殺我全家?現在我婆娘和兒子都死,你認為老子還不會怕你們這些狗韃子?你不是想要提著我的人頭去找神醫治病嗎?今天我就將你的人頭砍下來。”
老餘一刀砍死了滿人少年,再砍下了他的腦袋。
老餘一把火燒了屋子。
混出北京城後,老餘眼睛帶著仇恨,冷聲道:“婆娘,兒子,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我現在就去投靠神醫,跟著他殺韃子!”
……
南京城,馬士英總督府。
正在專心修煉的王嶽突然睜開了眼睛,周圍的精神念力瘋狂湧進了眉心。
“兩位宗師武者的氣息!其中一位是鰲拜,另一位,不認識。”
王嶽出了屋子,化作一道殘影,向北面飛奔而去。
王嶽站在南京城北面的城牆上,看到兩道身影快速靠近。
二人正是鰲拜和曹化淳。
“王嶽!”
鰲拜和曹化淳停在城牆下,冷眼看著王嶽。
王嶽面帶微笑,眼中的寒光一閃即逝:“鰲拜,我可沒有去盛京和北京城搗亂,你來我南京城幹什麼?莫非,你滿清準備好開戰了嗎?”
鰲拜大聲道:“王嶽,今天我和曹公公前來,就是要抓你回去,就算不能活捉你,也要將你擊殺。”
王嶽一步踏出,來到城牆下,離鰲拜和曹化淳只有五十米的距離。
“你們要殺我?”王嶽冷笑道,“好,很好。不過,你們今天最好能殺了我,不然,我不介意去北京城走一走,到時候說不定能取下皇太極、多爾袞,還有豪格他們的人頭。”
王嶽現在心中已經被殺機填滿,自己沒有去北京城擊殺皇太極,他鰲拜竟然殺到南京城來了,真是豈有此理。
王嶽現在的精神念力已經液化了一半,威力更勝從前,駕馭飛刀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