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還是快點走,這些禁軍應該是衝著你和胡一刀來的。”田歸農對苗人鳳說道。
苗人鳳眼中帶著寒光,猶豫了一下,點頭道:“好。田兄弟,希望我能引開禁軍,胡一刀的屍體和胡夫人,就麻煩你照顧一下。我一定要查出是誰在我的劍上下毒。哼。”
沒有查出是誰害死了胡一刀,苗人鳳還不能死。
苗人鳳施展輕功,快速離開了。
……
胡夫人抱著胡斐進入房間,取出了《胡家刀譜》,想要帶著兒子離開。
這個時候,閻基進如了房間。
“胡夫人,你還是將黃金和刀譜交出來吧。不然,我閻基可就不客氣了。”閻基是一個卑鄙無恥、貪財好色的小人。胡一刀在的時候,他不敢有絲毫動作,可是胡一刀一死,他就沒有顧忌了。閻基沒有武功,可是欺負一下胡夫人他們孤兒寡母,還是能辦到的。
只要得到了胡家刀譜和黃金,他閻基就能遠走高飛,到時候練成了刀法,就能像胡一刀一樣行走江湖,揚名立萬。
胡夫人不會武功,她盯著閻基,嬌聲罵道:“閻基,沒有想到你是個卑鄙小人。”
閻基冷笑一聲:“卑鄙又怎麼樣,你要是不拿出刀譜和黃金,我就殺了你兒子。”
說著,閻基就動手向胡斐抓去。
“閻基,我打死你。”這個時候,客棧的小二“平四”衝了進來,拿起椅子打在了閻基的腦袋上,將他擊暈了。
平四對胡夫人焦急道:“夫人,我知道客棧有一條暗道,我現在就帶你和小公子走。我知道你和胡大俠都是好人,你就跟我走吧。”
胡夫人將黃金和刀譜都交給了平四,說道:“平四,你帶著我兒子胡斐走吧。我相公死了,我也不能獨活。”胡夫人拿出匕首,自殺了。
要是王嶽在這裡,絕對會給胡夫人幾巴掌,又是一個不負責任的母親。
平四沒有辦法,只能帶著胡斐走,可是走到門口的時候,閻基竟然醒來了,拉住了平四的手,一下將刀譜撕下了三頁。
平四對著閻基狠狠踹了一腳,然後帶著胡斐快速離開,從地道逃走了,連閻基撕下的三頁刀譜,都來不及拿。
平四剛走不久,田歸農和禁軍統領就帶著幾個士兵進來。
“人呢?”禁軍統領皺著眉頭問道。
田歸農心中也是疑惑,胡一刀和胡夫人死了,可是胡斐和胡家刀譜呢?
禁軍統領瞪了田歸農一眼,冷笑道:“田歸農,要是找不到刀譜和藏寶圖,回去之後,本座看你如何向皇上交代。”
田歸農大喊一聲:“掌櫃。”
掌櫃很快來了,忐忑道:“大人,不知道找小的何事?”
田歸農問道:“掌櫃,我們的人,已經將客棧團團包圍,可是胡一刀的兒子和你客棧的小二卻不見了。你說,是不是你將他們藏起來了?”
掌櫃連忙道:“大人,我就是十個膽子,也不敢將他們藏起來啊。哦,對了,我客棧有一條地道,直接通往後面的小山谷。平四那小子一定是從暗道裡逃走了。”
田歸農和禁軍統領對視一眼,同時出了房間,向客棧後面的小山谷跑去。
二人帶著禁軍來到小山谷,看到地道的洞口已經開啟,雪地上,還有腳印。
田歸農帶著天龍門的弟子,大聲說道:“他剛走不久,我們追。”
平四拿出吃奶的力氣抱著胡斐跑到了一座山崖前:“怎麼辦?沒有路了。”
平四想要回頭的時候,田歸農和禁軍統領已經帶著人堵住了去路。
“平四,將胡一刀的孩子還有刀譜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田歸農對平四說道。
禁軍統領說道:“還有藏寶圖。”
平四大聲道:“胡大俠對我有恩,我就是死,也不會將刀譜交給你們。”說完,平四抱著胡斐直接跳下了懸崖。
……
王嶽站在懸崖下,看著懸崖壁上的幾株半透明的茸草,高興道:“這就是雪茸啊!這藥,止血是最好的。”
就在這時候,王嶽發現有一個黑影從懸崖上掉下來。
“什麼東西?”王嶽抬頭一看,驚訝道。
“是人!”
王嶽施展輕功,飛出了一丈多高,接住了掉下來的人影。
王嶽帶著人掉在了地上,驚訝道:“平四,是你?”平四臉上也帶著震驚,他沒有想到王嶽是武林高手:“王嶽大夫,有人想要殺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