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膽敢和咱家如此說話?”看著小天鋒利的眼神,劉公公色厲內荏道。
“我是何人管你何事?你這個閹賊,你父母生你下來是為了讓你傳宗接代,你卻入宮當了太監,是為不孝:既然當了太監,卻屢屢阻擋忠良大臣晉見皇上,助紂為虐,是為不忠,你這不忠不孝的死太監,有什麼資格問我是誰?”一旁早已看這傢伙不順眼的小天一頓好罵,聽得一旁的石經都暢快無比。
“反了!反了!你到底是什麼人?”劉公公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好又問道。
“我是要你命的人!”小天冷冷一笑,一個箭步上前,右手倏地一伸,便掐在了劉公公的脖子上,緩緩將之提起,冷笑著說道,“馬上帶我們去見皇上,否則,死!”
“大大大爺饒命,我帶帶你們去!”劉公公被掐得臉漲得通紅,脖子上青筋突出,忙結結巴巴道。
“不許耍花樣,否則這就是你的下場。”小天扔下劉公公,右手輕輕地在寢宮門口的石獅子上一撫,那用堅硬無比的花崗岩雕成的石獅子竟然無聲無息地化為一堆石灰。
“啊?小人不敢,小人不敢,請大爺和石大人跟小人來。”劉公公一看小天這手,眼睛睜得溜圓,滿是震驚和不相信的神色,剛才還憋得通紅的臉一下子又變得煞白,趕緊連聲說道。
說著,這前倨後恭的劉公公在前面戰戰兢兢地帶路,小天和石經在後面小心翼翼地跟著。
轉過幾個房間,來到一處靜室,那劉公公上前輕輕地敲了幾下門。
“何事?”一箇中氣不足的聲音從裡面傳出。
“皇上,奴才有事稟報,禮部員外郎石經石大人有事求見!”劉公公在小天的示意下說道。
“胡鬧!不見!朕不是吩咐你,什麼人都不見嗎,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那個中氣不足的聲音很是不悅,發怒道,看來此人便是皇上。
“奴才不敢,只是石大人他”劉公公嚇得連忙跪在地上解釋道,可是又看著一旁的小天不敢明言被逼,正猶豫間,石經說話了。
“皇上,微臣有急事求見,事急從權,只好闖了進來,還望皇上恕罪!”石經大聲說道。
“石經,你好大的膽子!”隨著一聲厲喝,屋門“吱扭”一聲開啟,一個身著龍袍的年輕人站在門口,眼裡全是怒火,只見此人長的倒也眉清目秀,只是臉色蒼白,身體瘦弱,似乎是有疾在身。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石經一看此人,立刻跪倒在地三呼萬歲,小天則趁眾人不注意悄悄往旁邊挪了幾步站定,並不見禮,也不出聲。
“石經,你未經傳呼,擅自闖入朕的寢宮,是要刺殺朕不成?”那皇上疾言厲色道。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想替風大人申冤!皇上,風大人一向正直廉潔、兩袖清風,對先帝,對皇上都是忠心不二,何況他還是皇上的恩師,怎麼會謀反呢?風大人肯定是冤枉的啊!那長如真人教唆皇上幹盡惡事,他才是奸佞之徒啊!請皇上明察!”石經將身子直起,鄭重地說道。
“你可是在說本仙嗎?”隨著一個陰惻惻的聲音,皇上的身後轉出一個身影來,只見此人乃是一名瘦小乾枯老者,一蓬亂糟糟的頭髮隨意綰了個髻,髻上斜插著一根晶光四射的髮簪,身上則穿著一件非道非俗的黑色長袍,一雙三角眼精光四射,此刻正像毒蛇般逼視著石經說道。
“長如,你這妖道蠱惑皇上不理朝政,殘害忠良,剖腹取胎,禍害百姓,壞事做絕,朝野上下,人心惶惶,你這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我今日說的便是你,你又如何害我?”石經似乎已經不顧一切了,語氣鏗鏘,對著長如真人破口罵道。
“呵呵!說的好,實在是精彩!”那長如真人不怒反笑,看著皇上說道,“這石經膽大包天,在皇上面前竟敢大聲咆哮,胡言亂語,還請皇上處置!”
“大膽石經,那風清儒叛逆之罪已是證據確鑿,鐵證如山,豈能容你翻案!“皇上呵斥道。
“那是這妖道陷害所致啊,皇上!”石經辯解道。
“哼!你今日闖朕寢宮,當朕之面,辱罵護國國師,實在是膽大包天,欺君罔上,朕也不想再聽你說什麼了,來人,給我把石經拖出去,就在午門外斬首示眾,以儆效尤!”皇上勃然大怒,向著外面的御林軍下令道。
正當兩旁的御林軍上前捉拿石經的時候,異變突生,只見一道劍光閃電一般直奔那護國國師長如真人的胸腹而去,只聽“啪”的一聲,寶劍刺中左胸,聲音卻似如擊敗革,那長如真人只是悶哼一聲,退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