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口吐鮮血,掙扎著幾次都沒有站起來,已然是重傷不起。
剩餘的眾人哪裡想到這白馬竟然如此神武,難怪昨日盧七鎩羽而歸,這白馬果非凡物,一個個萌生退意。
盧七卻是在眾人身後大喝道:“不要退,給我把這畜生剁了!”
眾打手無奈,聞聽主子發令,只好又叫囂著,衝上來,要將龍馬剁為肉泥。
龍馬哪裡會怕這些凡夫俗子,身子微微一沉,馬蹄在地上一用力,整個馬身竟然躍起,四蹄在空中亂踢,那打手們的刀劍落在馬腿之上,卻是“鏗鏘”作響,並不能傷其分毫,而龍馬的馬蹄所落之處,那打手們無不慘叫倒飛而出,一時間,眾打手被龍馬打的是七零八落、落花流水。
盧七哪裡想到這麼多的人竟然對付不了一匹馬,急得是連蹦帶跳,口中喝罵道:“都是些廢物,我他孃的白養活你們這些飯桶了,竟然連個畜生也打不過,快起來,給我打!”
他這裡使勁地吆喝著,可是眾打手還是節節敗退,不一會,全都躺在地上,各自捂著痛處“哼哼唧唧”起來。
那龍馬見盧七尚自站著,自然又朝著他衝了過來,盧七一見,哪裡還敢叫囂,嚇得是魂飛魄散,拔腿就跑,問題是他的那兩條短腿哪裡能夠跑得過龍馬。
龍馬奔至盧七身後,將頭一低,重重抵撞在了盧七的背後,盧七隻覺身後一股巨力撞來,自己的身子便如騰雲駕霧般地飛了起來,越過一堵斷牆,落在一家院子裡,“哼哼呀呀”地半天爬不起來。
眾打手就見自己的主子都被撞飛了,哪裡還敢多留,一個個翻身爬起,互相攙扶著,灰溜溜地都離開了,龍馬倒也不趕盡殺絕,回到盧大柱的院子裡,找了個角落,悠然自得地臥了下來,在龍馬的心裡,守護自己的主人還是頭等大事。
那屋門口執著武器的盧家三人,卻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剛剛發生的一幕,眼睛中俱是不可思議的神色,他們知道白馬神駿異常,可是卻萬萬不會想到這白馬竟然匹馬將十多個打手瞬間打翻在地,這大大違揹他們認知的事情怎能不讓他們瞠目結舌?
這時春紅不放心,也攙著她娘出了屋門,見院子裡已是空無一人,而自己的爺爺等人卻是都手拿武器,呆呆地站在屋門口,直勾勾地看著院角的白馬,不由奇怪地問道:“爹,你們幹嘛呢?那盧七呢?”
聽得春紅的發問,三人才回過神來,訕訕地收起傢伙,又充滿敬畏地看了看那白馬之後,這才依次進了屋子。
“姐姐,你不知道,那白馬還真的厲害呢!”春生嘴快,便把剛才白馬退敵的事一五一十地和春紅說了一遍,聽得春紅也是咋舌不已。
“春紅啊,咱們這番救得這一人一馬還真是奇特啊,這馬便是如此神駿異常,恐怕這個昏迷了三個月的年輕人也不知是何等奇特的人物?我們救下他,也不知是福是禍啊?”盧大柱感慨地說道。
幾人聞言,便都朝著炕上躺著的風小天看去,風小天聽到盧大柱的話語卻是暗暗忖道:盧大叔啊,你們這番救命之恩,我風小天豈能忘懷,此事既然教我風小天遇上,又怎能袖手旁觀?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們家渡過這個難關的!還有,今天龍馬的表現還真是不錯,倒是省了自己出手,只是不知這盧七下次還會使出什麼招數,我得加快恢復啊!
屋內的盧家眾人當然不知風小天早已醒來,幾人盯著風小天看了一會是各有所想,想的最多的卻還是春紅,她自己也說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每次盯著風小天看,心裡總是有著一絲慌亂,一絲甜蜜,一絲那說不清的憂傷。便是風小天自己也能覺察到盧春紅那複雜的目光,那目光,像極了妍兒,啊,妍兒,風小天心中微微一痛!
“唉,這年輕人也不知何時醒來,我們眼前的難關卻是難渡啊!”盧老根長嘆一聲道。
“爺爺,你還擔心什麼?盧七那個壞人不是被大白馬打跑了嗎?難道他還敢來嗎?”春生年紀尚幼,不知利害,出言問道。
“傻孩子,那盧七遲了這麼大的虧,如何肯與這麼善罷甘休?”盧老根寵溺地摸了摸春生的頭,解釋道。
“哼,那咱們有大白馬在,怕他什麼?任他來了,還不是自找苦吃!”春生不服氣地說道,在他心裡,那大白馬已經成了無敵的象徵。
“你還真是個傻孩子啊,你想想,那盧七自己打不過,不會請人嗎?據說這盧七在縣城裡有個親戚做大官,恐怕他會到城裡搬救兵啊!到時候城裡的官軍一到,便是白馬再厲害,又能奈何?”盧老根擔憂地說道。
“那到時候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