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絡,直匯入眼瞳zhōngyāng。
那巨顱子本就細小的五官,被這眼珠壓得堆在一起,他口中發出“咿呀”的一聲尖叫,從這巨目瞳中,驟然shè出了一道僅有蠶豆粗細,卻是五sè奇光玄彩斑斕的筆直光線。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電光火石般的一剎那,這五彩光線在三柄靈獸幻形的大刀上一掃而過,登時那白虎、玄豹和蒼鷹的法相一齊湮滅,三柄大刀靈光黯淡,打著旋兒倒飛出去。
三個帶刀大漢渾身齊齊一震,招手攝回各自的直刀,眼看刀脊上已多了一道細細的裂紋。那幻化蒼鷹的漢子臉上發白,終沒能壓出胸中翻起的逆血,“撲哧”的一聲,從他鼻孔和嘴角,一齊噴出猩紅的血沫來。
而那五彩光線盡破持刀大漢的殺招之後,猶有餘力朝撲來的養毒教和百越教修士掃過,藍衫少女祁昭眉頭一皺,張口噴出了一團五sè煙霞,當中有顆忽藍忽綠的小小圓珠滴溜溜直轉。五彩光線掃過這幢護身煙霞,發出熱油潑進冰水中的哧哧聲來,但祁昭卻是毫髮無傷,只是身子飛退了數丈。
百越教的那位司蠱修士一揮左手,有道暗勁生出,輕輕托住了祁昭的背脊。他平舉右手朝胸前一按,手背上的一道紋身微微發亮,有個一丈方圓,扁扁平平作褐huángsè,好似龜甲一般的物事,顯化在他的面前。
五彩光線疾掠過去,竟好似利刃一般,將這扁平若盾牌之物斬成兩塊,裂口處一片焦灼,有黃綠膿汁滾滾而出。這個扁平的物事,竟非是一件護身法器,也不是什麼死物,而是一隻無眼無口無足,形如盾牌的蠱蟲。被斬裂之後,悽然發出了瀕死的怪叫聲。
這司蠱修士拍拍手,任憑那兩片蠱蟲殘軀墜落地面,臉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