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名門正派的人,也只是嘴上說的名門正派而已,心裡其實暗黑的很,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們錯了,你放過我吧。”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求饒。
“你是哪個門派的?”秦莽問道。
“唰……”
突然,這個青年向秦莽發動了奇襲,藏在袖袍裡的匕首,刺向了秦莽的胸口。
“狗改不了吃屎。”秦莽長劍快速一揮,青年只看到一道紅影閃過,手中的匕首便落地了。
“去死。”秦莽一劍刺向對方喉嚨。
“饒命。”青年滿臉恐懼,快速求饒。
秦莽又怎麼會放過他,自始至終都沒有這個想法,劍起劍落,將對方的頭顱削了下來,滾到了衚衕的一旁。
之後,又有人求饒,秦莽詢問了下,是梧樟派和孤燈派的弟子。
這些人以為看到了希望,結果秦莽還是一劍劈了下去,斬殺了他們。
之所以詢問,就是想問問他們是什麼人而已。
梧樟派和孤燈派也動手了,讓他有了一點心裡準備。
秦莽掃視了一眼四周,然後從原地消失。
在一個草叢中,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緊張兮兮的爬了出來。
他鬆了口氣,好在自己潛伏沒動,不然肯定也被殺了。
死了那麼多人,望著眼前密密麻麻的屍體,他一陣心驚膽顫,感覺此刻的天氣,比冬天還冷。
“噗……”
突然,一陣透心涼從他的體內傳了出來,只見一節血紅的劍身,穿過他的後背,透過前胸而出,可以看到半節劍身。
這個年輕人萬萬沒想到,對方並沒有走,而是到了他的背後。
嘴中鮮血流淌而出,不甘的掙扎了幾下後,斷絕了生機。
秦莽拔出了血紅長劍,確定沒有了活口,才離開了這裡。
衚衕裡,和衚衕的附近,血淋淋的一片慘象,不說是人間地獄,也差不多了。
又有幾個男子出現在這裡,滿臉冷汗,道:“看來我們來晚了一步,也幸好來晚了,才免過了一死。”
這都是錢四派來監視展晉的,對他不怎麼相信,怕他攜款逃跑,所以想要監視他回到錢府,沒想到遇到了這種事情。
“我們怎麼辦?還要繼續去監視宋寬嗎?”一個男子問道。
“不用了,我們不是他對手,一旦被發現,就只有死路一條。”另一個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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