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莽陰沉的道。
康遊眼睛不停的閃躲,最後才結結巴巴的道:“副教主將長老和護法他們都囚禁起來了。”
“什麼。”秦莽猛的拍了下椅子的護手:“他想造反不成。”
“屬下不知道。”康遊說道:“副教主將十旗令都殺了,現在都換成了他的親信,為他是從。”
“好大的膽子,連我父親當時提拔的十旗令都敢殺,我看他是不想活了。”秦莽站了起來,怒容滿面:“今天絕對饒不了他,我去見見他。”
說完,不再理會康遊等人,直接朝著後山的石林中走去。
他怎麼也想不到,和父親結義兄弟的烏青,竟然想要造反,還囚禁了長老和護法,殺了十旗令。
今天如果饒過了他,就是對不起玄月教死去的十旗令,必須殺他以絕後患。
來到了石林之中,這裡有很多紅色的石頭,都是當時被各門各派的人鮮血染紅的。
這裡有著一條瀑布,垂直而下,匯入到地下的一個圓形寒潭中。
在寒潭的邊緣,站著一個穿著灰袍,魁梧,身姿挺拔的男人,背對著秦莽,老神在在。
秦莽走到了他的背後不遠處停了下來,冷淡的說道:“我是該叫你青叔呢,還是該叫你副教主,亦或者烏青。”
背對著他的男人,緩慢的轉過了身,眼神凌厲:“你可以叫我教主。”
秦莽閃過一絲厲色,但是很快的恢復了正常態度,道:“看來你是不想向我解釋什麼了。”
烏青身姿挺拔,臉色如生鐵,嚴厲而冷淡:“這個位置本來就是我的,我沒什麼要跟你解釋的。”
秦莽說道:“我不想和你說那麼多,我只想知道,我父親是怎麼死的。”
烏青想都沒想道:“荊崇殺的。”
“放屁。”秦莽難以按耐住怒火,太陽穴嘭嘭直跳:“我父親根本不是被荊崇殺死的,一路上,我已經調查了,和荊崇大戰後,我父親傷勢並不嚴重,最後和你掩護門派的長老和護法等人撤退,最後你們跑掉了,然後傳來我父親的死訊。”眼中射出兩道冷電:“是你殺了他。”
“哈哈。”烏青仰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