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張百仁追了過來,欲要將張百仁凍結住。
張百仁修煉真水玉章在前,煉化祖龍龍珠在後,這些年隨著對於龍珠的參悟,倒也琢磨出一些關竅。
張百仁體內溺水可以吞噬一切力量,這是張百仁與易骨大成武者過招的本錢,也是張百仁調動真水玉章的本錢。
只見張百仁猛然一掌拍在寒冰上,溺水真氣發動,腳下寒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然後濤濤水流捲起,化作了一條水龍帶著強勁之力迎上了力隆的寒潮。
“咔嚓!”
“咔嚓!”
“咔嚓!”
寒潮瞬間冰封了水流,並且不斷向著張百仁蔓延而來。
“瞧瞧我太陽真火!”張百仁調動體內的太陽之力,指尖一點火紅色流光彷彿霧氣一般擴散,指尖那火紅色霧氣過處化為熊熊烈火,力隆的寒潮猶若是春風一般,瞬間被化解掉。
“好邪門的傢伙!”力隆一愣,那火紅色煙霧過處寒冰融化,無數蝦兵蟹將身子泛紅,已經被烤熟。
“怎麼樣!小爺我的正陽之力不錯吧!”說完後張百仁懶得和眾人纏鬥,直接落入水中不見了蹤跡。
除了留下一地被正陽之力烤熟的蝦兵蟹將外,什麼都沒有留下,張百仁的影子都沒抓到。
遠處
白雲輕輕一嘆,止住了腳步,轉身向著白雲觀總壇而去。
天羅地網乃是困住張百仁的最後一關,如今被張百仁闖過去,此事則作罷。
“劍仙果真難纏!”看著死傷的手下,力隆面色陰沉,一頭扎入了河水中,只留下各家道觀、門閥之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反倒不知該如何是好。
沿途風景張百仁看著眼熟,綠草青青頗為喜人,如今陽春三月,正是踏春的好時節。
中途除了換洗一些物品之外,張百仁一切從簡,不過半月便已經來到了西苑。
“皇莆議,這老東西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這混賬是李閥的人,也不知道有沒有被貶職。”張百仁遙遙看著運河役夫大營,一步邁出棄了腳下的木頭直接上岸。
瞧著那小小人影,即便是這麼長時間不見,張百仁長了不少,面容更是長開,但卻依舊可以看到以前的影子。
張百仁的名號在西苑無人不知,對於監工來說,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大人!”有士兵立即迎上來。
張百仁手中拿著聖旨:“陛下有旨,命我清查運河之事,你速去將這運河大小的管事全部都召集起來。”
“是!”瞧著明晃晃的卷軸,在陽光下有些刺眼。
士兵絲毫不懷疑聖旨的真實性,敢假傳聖旨的人都已經死了。
“快去通秉諸位達人,就說那小魔王又來了!”一陣低沉的話語響起。
小魔王又來了?
霎時間大營一片慌亂,眾位管事二話不說立即跑出來,恭恭敬敬的接見。
當年張百仁虐殺監工、西苑官府的老爺之時,大家親眼目睹,就算是尚書右丞皇莆議也只有乾瞪眼的份。
雖然說最後這小子辭官了離去,但那股威風卻留了下來,惹得眾人聞之膽寒,身子發顫。
掃過眼前大大小小的運河管事,再看看遠處面色發黃的役夫,張百仁手中拖著聖旨:“皇莆議那老匹夫何在?”
“大人,尚書右丞忙著為陛下啟程前往長安之事安排,有些日子沒過來了。”一個運河的管事苦笑道。
“給我去將那老匹夫找回來,如今運河出事想一走了之,早幹嘛去了!”張百仁冷冷一笑,瞧著一邊的管事:“還不快去!”
運河出血,這絕對是一個大麻煩,皇莆議可不想往這裡湊合。
以前是香餑餑,撈錢的運河肥差,如今卻成了燙手山芋,隨時都有可能會掉腦袋,只要皇莆議不傻,就肯定會遠遠的避開。
只可惜通濟渠之事乃皇莆議全程督辦,如今出了這麼大紕漏,他就是想要避開,也沒門。麻煩賴定他了。
洛陽
皇莆議府邸
聽著下人的稟告,皇莆議頓時眼睛亮了:“你說什麼?張百仁來了?”
皇莆議的臉上不但沒有任何憤怒,反而滿是狂喜,正愁如何甩掉這個大包裹呢,不曾想到居然有人主動來蹚渾水,將這大麻煩攬過去。
以自己背後的勢力,稍微用力便可將黑鍋扣在張百仁頭上,這可是自己擺脫麻煩的最佳時機。
“哈哈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去醉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