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可令魚俱羅起兵驅逐。”一位大臣站了出來,略作試探道。
楊廣聞言不語,也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看到楊廣模稜兩可的態度,群臣頓時忐忑,心中不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楊廣開口:“詔韋雲起前往突厥借兵,兵討突厥!”
說完後楊廣站起身,走出了宮殿,留下滿朝文武面面相覷。
好好的大將就在邊關你不用,你卻去突厥借兵,簡直是莫名其妙嘛!
“臣遵旨。”下方一位大臣愁眉苦臉的站了出來,對著龍椅恭敬行了一禮,既是機會也是危險。
邊關
魚俱羅一雙眼睛瞧著手中的詔書,頓時面色陰沉下來。
涿郡侯揹負雙手,眯著眼睛不語,過了一會才忽然冷聲道:“韋雲起!要不然咱們暗中將其……”
涿郡侯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面帶狠辣之色:“如今涿郡咱們兄弟說的算,楊廣昏庸無道,大隋氣數早晚要被其消耗一空。咱們現在就是比,看誰活的時間長!”
魚俱羅搖搖頭:“不可!韋雲起若是真的死了,陛下對我猜忌會更重,韋雲起不但不能死,反而要活的好好的。”
“將軍,難道就這麼算了?”涿郡侯苦笑:“陛下欺人太甚啊,這般苦苦相逼可怪不得將軍。”
“今日宰了韋雲起,還有下一個韋雲起,殺的完嗎?”魚俱羅搖搖頭:“一個可以殺,兩個可以殺,若是三個……下一次只怕是賀若弼、楊素等人聯袂而來了。”
“難道咱們就這麼憋屈的瞅著?”涿郡侯猛地砸了一下桌子。
“稍安勿躁!”魚俱羅搖搖頭:“我只希望在做突破,這是我唯一的希望。”
“難啊!”涿郡侯搖搖頭。
張百仁在皇宮中吃了早飯,便起身告辭開始收拾東西,其實也沒多少東西,除了黃金白銀之外,就是自家的寶劍了。
東西收拾好,張百仁一個人揹負劍囊走出張府,向著魚俱羅的府邸趕去。
“小先生,你來了!”宋老生站在大門前,一輛馬車已經預備好。
“你知道的,我不是忘恩負義之輩,而且家母還在邊關,豈能不回去。”張百仁登上馬車。
“小先生,何不將你母親帶入東都。”宋老生開口。
“比起朝廷,我更相信將軍。”張百仁搖搖頭。
“駕~~~”宋老生快馬加鞭,馬車在鬧市中賓士,不得不說宋老生趕車的技術確實是好,雖然惹得眾人雞飛狗跳,但卻沒有傷到一個人,不過是一個時辰已經衝出了東都,向著邊關而去。
剛剛走出東都,就看到遠處一輛華貴的馬車帶著幾個侍衛,在路上快速的走著。
“讓開!讓開!”宋老生遙遙的吼了一聲,捲起陣陣煙塵。
“趕死啊!馬車趕得這麼快!”
“混賬!”
“別叫大爺碰到你。”
眾位侍衛吃灰,瞧著宋老生的馬車破口大罵。
宋老生也不理會,一路急行了四五日,二人停下馬車正在修整,忽然見到天空中一隻信鴿落下,被宋老生接住。
“是師傅的信鴿,不知師傅給我傳信做什麼。”宋老生抓住鴿子,緩緩解下了鴿子腿上的信條。
“糟了!”開啟信鴿之後宋老生頓時面色一變,本來漫不經心的笑容瞬間僵硬在臉上。
“怎麼了?”張百仁瞧著宋老生。
宋老生面色狂變:“麻煩大了!陛下居然不曾啟用將軍抗敵,而是叫朝廷欽差出使突厥,但是那韋雲起走到半路之後居然失蹤了。”
“朝廷欽差失蹤了?”張百仁聞言一愣,眼中滿是愕然。
“將軍這是黃泥巴掉在褲襠裡,有理也說不清啊,陛下本來就把將軍當成了心腹之患,心中起了猜疑,不過是一直找不到發難的藉口罷了,如今到好……這次事情可是難辦了。”張百仁苦笑:“將軍怎麼說?”
宋老生將便條遞過來,張百仁仔細的看了會後一愣:“將軍請我出手去尋找韋雲起,並且還要順利的帶入邊關,將軍未免太過於看得起在下了。”
邊關
魚俱羅看著手中的探子訊息,頓時面色狂變:“真是混賬,出使突厥就不知道多帶一些人手嗎?你死了不要緊,可千萬別把我給牽扯進去。”
“誰動的手?”涿郡侯似乎早就知道一切。
“陛下!突厥!契丹都有可能!甚至於那些門閥……”魚俱羅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