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居然暈了過去,只覺得眼前發黑,一切都在遠去。
“今日夜觀北斗,本都督領悟了一式劍法,喚作:北斗七星劍;諸位若不嫌棄,還請各位鑑賞!”張百仁手中長劍瞬間出鞘,沒有人看到長劍,只見場中忽然緩緩升起璀璨至極的北斗七星。
“北斗七星高!”張百仁慢悠悠的唸叨一聲,然後天邊北斗神光綻放,在哪一剎那似乎與張百仁周身的北斗七星融為一體。
沒有人看到張百仁如何出劍的,更不知何時、如何收劍的,只看到一陣神光閃過,張百仁安靜的站在原地,手中提著那長劍。
北斗七星消失,天空中道道月光灑落,這一切動作太快,快到眾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不要!”北澤真人失聲驚呼。
遠處北天師道掌教也是面色駭然道:“住手!”
“小畜生,我是你舅舅,你敢殺我!”懷英真人一雙眼睛怒視著張百仁,使勁的捂住自家脖頸。
“砰!”
血液噴濺,懷英真人緩緩倒在地上。
“張百仁,你敢欺師滅祖!”北澤真人怒吼。
“我不單單敢欺師滅祖,我更敢抽魂煉魄!”張百仁周身五神御鬼大法運轉,只見其修煉成的水神居然一步自腎臟中邁出腳步,神性內水神加持於法相之上,下一刻只見那水神法相一抓,懷英真人的陽神居然被困於一隅之地,任憑其如何折騰,也飛不出那方寸之地。
此時懷英真人陽神聚散無形,充滿了驚恐之色:“小畜生,你敢欺師滅祖?日後必然難容天下!”
“知道嗎?從來都沒有人敢打我的臉,就連我娘都沒打過我的臉,你又算什麼東西?”張百仁面色冷酷,水神法相抓住懷英真人的陽神,瞬間迴歸腎臟,消失不見了蹤跡。
“住手,你這以下犯上的畜生,還不速速住手!”北澤真人手中湛藍色流轉,鋪天蓋地的寒潮向張百仁席捲而來。
萬水本源根本珠一動,寒潮瞬間化作迎面而來的氣流,被其一口吹散。
還不待北澤真人反應過來,神性內忽然一隻大手自祖竅內伸出,徑直鎖住了北澤真人的元神,隨即手掌收回,北澤真人的元神已經不見了蹤跡。
“住手!”此時北天師道掌教才趕到場中,身子向張百仁撲了過來。
“你敢與我動手?”張百仁面無表情的看著撲過來的北天師道掌教。
掌教腳步戛然而止,一雙眼睛看著張百仁,露出祈求之色:“大都督,你快住手,這可是你親舅舅與舅老爺,乃是張氏家族的長輩,你若弒殺,傳出去必然難容天下!”
“從來都沒有人打過我的臉!”張百仁轉過身掃過場中群雄:“本都督不但要斬了他的肉身,還要將其陽神點天燈,叫其魂飛魄散而死!”
一邊說著,張百仁手中出現一隻古樸的銅燈,與尋常銅燈不同,這銅燈的燈芯乃是一顆圓球形狀的珠子,只是如今珠子光澤暗淡。
銅燈上符文流轉,張百仁施展禁法,居然將二人魂魄囚禁其中,然後一縷縷太陽真火逐漸升騰而起。
一聲聲慘叫傳開,周邊之人頓時毛骨悚然,汗毛炸開。
“小畜生,你不得好死!”懷英真人陽神不斷怒吼,仰天咆哮。
“欺師滅祖之輩,天若有眼,定然不會叫你成道!”北澤真人陽神在太陽真火的火焰下不斷哀嚎。
當然不是真的燃燒,而是火燎,用太陽真火的餘威不斷燎。
張百仁一雙眼睛看向遠方群雄:“五百年,我要叫你火燒火燎五百年,方才魂飛魄散!”
說完後直接將銅燈收起,一邊北天師道掌教頓時急眼了,趕緊攔在張百仁身前:“大都督,大都督,殺不得!殺不得啊!這世上容得下大奸大惡之徒,卻容不下欺師滅祖之輩,為了大都督日後前途,還望大都督三思啊!”
“哦?”張百仁面帶嗤笑:“本都督何須天下人能容下?我心比這天地更廣、更寬,何物不能容下?”
“當年北澤真人,最喜歡你母親,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你也不能真的殺了你舅老爺!”掌教真人苦口婆心的勸了一聲。
“哦?”張百仁不以為然,只是靜靜的看著掌教真人,眼中帶著一抹詫異,“那又如何?母親那裡,自然有我分說,你且讓開路!”
“你已經殺了懷英真人鑄下大錯,難道還要再繼續下去不成?懷英真人確實有錯在先,如今已經遭受報應,北澤真人卻是無辜啊,你若將北澤真人的魂魄放出來,一切都還有救!”掌教苦苦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