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想要奪嫡,而且還是強勢出擊,毫不遮掩的欲要奪取天子之位。
竟然在朝堂中光明正大的亮大旗,主動挑釁李建成的威嚴。
此時朝廷忽然詭異的安靜下來,就連禮部官員也閉口不言禮法之事。
“好!好!好!果然好得很,你居然有膽子打我了!”李建成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李世民。
“啪!”
又是一耳光抽了下去,李建成想躲,但身邊的兩位武將卻彷彿鐵石一般,牢牢的將其固定住,眼睜睜的看著那耳光抽下來。
“你找死!”李建成呲目欲裂。
“啪!”
“啪!”
“啪!”
一個個耳光抽落,打的李建成口角一片靡亂。
朝堂安靜了下來,唯有兄弟二人的爭鋒!
“李世民,你夠了!”李元吉呵斥一聲。
“砰!”
李元吉被李世民一巴掌抽飛,被兩位武將扣住了琵琶骨,彷彿勸架一般:“公子莫要惱怒,咱們把事情說明白,就好了!”
滿朝武將有八成都是李世民的擁簇,此時李建成與李元吉卻是吃了大虧。
“夠了,朝堂重地,成何體統!”一聲呵斥,李神通面色陰沉的自大殿外走了進來。
“叔父!”見到來人,李世民恭敬一禮,此時那武將見機得快,連忙鬆開李建成與李元吉。
“叔父,你來的正好,世民他不顧長幼人倫,居然冒犯於我……”
瞧著血肉葫蘆般的李元吉與李建成,李神通低垂著眼眉,聲音陰沉道:“我說夠了!此事到此為止!”
李神通不是傻子,圍殺李世民那般大的事情,他不可能沒有聽到風聲。
李世民在軍中威望不是吹的!
尤其是如今瓦崗寨與王世充投降,暗中有人造勢說是李世民的功勞,如今李世民在軍中就是神話。
“陛下駕到!”李淵來了。
群臣叩拜,掃了一眼大殿中的李建成三兄弟一眼,李淵不由得一陣頭疼,恨不能抽自己一個耳光。誰叫自己當初嘴賤說要立李世民為太子了?
故作不見,李淵開口,開始召集眾人商議舉行祭祀之事。
朝會散去
李世民才走出金殿,便見一侍衛攔住了李世民:“趙王,小姐請您走一遭。”
李世民聞言腳步一頓,目光一凝:“事情傳的真快,朝會尚未散去,便已經驚動了二姐!”
如今李家得了江山,李秀寧自然無須拋頭露面,娘子軍已經解散,成為了過往。
李秀寧的小院並不奢華,反而透露著一點古樸。
院子內生長著碧綠的竹子,看起來叫人心中不由得一陣敞亮。
李秀寧端坐在涼亭中,手中古琴擺放,一股金戈鐵馬的氣機驚擾了竹林的安寧,使得整個竹林有些格格不入。
過了一會,金戈鐵馬之聲戛然而止,李世民方才笑了笑。
“二姐身子雖然解甲歸田,但心中金戈鐵馬卻一點不曾減少!”李世民笑著走近涼亭。
“國富民安,糧谷滿倉,足矣!解甲歸田木馬南山,乃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來的生涯!”李秀寧嘆了一口氣,一襲紅衣猶若火鳳凰:“坐吧!”
李世民坐在了李秀寧的對面。
“你與老大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李秀寧泡了一壺啥,給李世民慢慢倒上。
“大哥要殺我,我又不想坐以待斃!”李世民低垂著眼眉:“我不想死!無垢也不能死!”
“你可以去涿郡,只要你去了涿郡,天下沒人能害的了你!”李秀寧靜靜道。
“砰!”李世民猛然一拍桌子,茶水噴濺出來:“憑什麼!”
“從李閥揭杆造反開始,再到涿郡的周旋,那件事不是我親力親為?當年父皇許諾我為太子,李閥的江山有我一半功勞,憑什麼我去隱居涿郡,叫那小人坐享其成!”李世民聲音激憤,眼睛都紅了,聲音在竹林中迴盪。
“你們一個是我兄長,一個是我弟弟,我絕不願意看到你們骨肉相殘。”李秀寧眼中含淚。
“砰!”
石桌化作齏粉,李世民眼中滿是怒火:“我告訴你李秀寧,這件事你管不了,你也插手不了!我差點死了你知不大知道!我上次就差點死在大哥手中,若非佛門中人相救,我已經死了!”
聲音在竹林中迴盪,然後慢慢恢復了沉寂。
“你就不能原諒……”李秀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