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的意義與創造,留下這麼一句話,那傢伙就消失了。這讓蘇策很是不滿,剛出現沒說兩句又消失。感情這只是來給自己一點點提示的。
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無邊無際的大草原。說是在這個大草原裡可以獲取到遊戲世界的最高許可權,可要怎麼獲得,僅僅給了一句莫名去妙的提示。
“萬物的意義與創造?”
蘇策結合周圍的環境一起思考著句話的意思。這句話可以分成兩部分去看,萬物的意義,創造。
萬物的意義,蘇策之前經歷了那麼多的輪迴,每一個輪迴都是不一樣的物種,甚至有一次還模擬了一滴水,一塊石頭。這萬物的意思,蘇策理解的是每一樣東西存在的意義。
他知道每一樣東西物體的意義,但是,這與獲得遊戲許可權有什麼關係?萬物的意義,創造。
看著不變的大草原,蘇策想到了自己最初來到這個遊戲世界的情況。因為無聊,自己不斷地設想回到之前的遊戲世界後,怎樣地去建立起一個美好的遊戲世界。
如果那就是創造的話,蘇策逐漸想到了什麼事情,順著一個大概的感覺,一切事情都開始變得清晰。
這麼多的遊戲世界,其實是在讓他明白各種物體的狀態,是怎樣的一個存在。由於本體就在遊戲世界裡,不需要進行程式碼的編寫。那麼,是怎樣操控這個遊戲世界的呢?靠的是腦子,靠的是意念。
於是蘇策躺在大草原上,閉上了眼睛。既然在這裡面靠的是意念,如果自己一直都擁有著最高的許可權,那麼,使用的方法,靠的就是意念。
蘇策想象自己是一頭馳騁在大草原上的野馬,周圍的景色開始變幻。景色開始變幻後,蘇策知道,自己找對方向了。
憑著意念,蘇策迅速變回了人形。熟練地掌握了這一步之後,蘇策想試著轉變遊戲世界,發現做不到。
雖然在遊戲世界裡,確實不需要進行程式設計,但是,也必定存在著作業系統。否則單純依靠想象,很多事情都做不到的,個人的記憶有限。
於是,蘇策展開了想象,自己想要一個怎樣的遊戲作業系統。如果說這些遊戲的系統是由自己參與開發的,那現在他所想的,應當也是原來的自己所想的。
首先,一個操控整個遊戲世界的系統,需要有各個遊戲世界的切換介面。本身可以隨意切換遊戲世界。主要的遊戲世界無法個人進行刪除,但是,個人獨立出來的遊戲世界,可以憑個人意願進行刪除操作。
其次,擁有遊戲世界裡神一般的操作。這個操作,簡單而言,可以讓自己在遊戲世界裡如同神一樣。因此,需要開啟上帝模式。可以以上帝的視角觀察到每一個地方。
其次,掌控每一個位置,同時還擁有為遊戲世界增添自然規則的權力。蘇策仔細地想著自己應該擁有多少的許可權,想到最後,蘇策知道一點,那就是,得先把作業系統顯示出來。
而這個顯示的操作,蘇策是憑意念去召喚出來的。腦子裡想著,作業系統出來。
然後,蘇策睜開眼,什麼也沒發生。看來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這麼簡單,作業系統並沒有出現。
不過,既然已經找到感覺了,蘇策相信,只要自己憑著感覺去尋找,一定可以將作業系統找出來。然後蘇策想到了最初進入遊戲世界時的遊戲引導,想要召喚出遊戲介面,只需要打響指。
蘇策右手“啪”地清脆一聲響,遊戲介面還真的出現了。這個遊戲介面,介紹的依舊是最先進去的眾多玩家的那個遊戲世界。
但是,這一次,蘇策使用意志,修改了遊戲介面。將自己想要的操作在操作介面上進行了呈現。而這些操作,是可以透過手勢,在螢幕上進行滑行來選擇的。
於是,蘇策選擇了更換遊戲世界。蘇策看著大草原消失,周圍的環境變換,回到了通天大樓的樓頂上。看著熟悉的世界,看著流動的雲彩,蘇策激動地就差落淚了。
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他終於回到了這個真實的遊戲世界,有著無限可能的遊戲世界。
在中心的位置上坐了下來,蘇策四處看著,確實是回來了,這通天大樓的樓頂上一點也沒變。蘇策不確定時間過去了多久,但按照在那些遊戲世界裡的感覺,起碼過了幾十年。經過幾十年的發展,不知道這個遊戲世界現在是什麼樣子。
蘇策現在想要了解的是遊戲世界的最高許可權到底是怎樣的。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結合之前唐薇薇說過的話,他的最高許可權其實一直都在,只不過他不會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