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猴子可是個慣犯。”
呂洞賓彷彿是在訴說一件再正常不過之事,望著法海囑咐道,“這三頁經文之上分別記載著佛門顯宗《掌中佛國》、《慧心八音》和《佛光照影》法咒神通,頗為實用,你若有時間要多加研習一番。”
“這個自然。”法海聞言連連點頭,這可是天下第一佛經,可遇而不可求,他怎麼可能不仔細研究。
“可惜你是佛門弟子,又與忘情之道無緣,我承自兜率宮的道術卻是無法再行傳授與你,那本《太上丹經》,你能修則修,不能修煉也不必強求,可以自行處置,只要保證它不落入邪魔之手即可。”
看呂洞賓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法海心中不由一陣懊惱,心道,“你早說啊!你早說我就不胡侃了,你不早說我怎麼知道你第三個試煉想聽的答案是忘情呢……”
法海正想開口辯解一番,卻又聽呂洞賓道,“緣之一字,最是玄奧,不可強求。尊者你雖與太清無緣,但我觀你言行舉止,卻頗有幾分正清之神韻,我將洞中那副莊周畫卷賜予你,將來你若能將釋道儒三家思想融會貫通,可持此尋找天外妙真道,修習正清秘傳《天地逍遙篇》……”
“天地逍遙篇?”法海一愣。
“道為心,佛為骨,儒為表,天地任逍遙!《天地逍遙篇》就是一門三教合一的永生秘典,乃是正清道統精髓之所在,你若能參透《天地逍遙篇》,則萬千世界皆可去得。”
呂洞賓頗為神往的說完,又有些失落道,“可惜,三教合一,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是千難萬難,我亦儒亦道修行了數十萬年,也只略窺門徑,從中悟出了這《萬法禁絕》……”
嘆了口氣,見法海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呂洞賓不由一陣輕笑,“對尊者來說,《天地逍遙篇》還太過遙遠。須知貪多不爛,尊者出身大林正宗,又身懷天下少有的化龍舍利,以後當立身佛門,以大林《鎮獄光明經》為主,以《大勢菩提經》為輔,再兼修佛門心、顯、秘三宗咒法神通,這樣,尊者的長生之路將會一片坦途,若能在三千年內將佛家修至長生一品,再考慮壓制修為暫緩飛昇,重修儒、道兩家不遲……”
“我也知道這才是正路,可惜,無量光經只有大方丈才能修煉……”
法海聞言,心下頗不是滋味,《鎮獄光明經》又叫《無量光經》、《大光明經》,乃是傳自菩提達摩祖師,和少林《七十二禪經》、《大瘋魔經》,以及雲林《大夢禪經》齊名的寶典,也是大林寺的鎮寺之寶,九大一品神通之首,和鎮寺的法器——大雷鋒塔一樣,都是大方丈的象徵,所有大林子弟無不向往這本經書,因為誰有資格修煉這本經書,誰就是下一任的大方丈。
大方丈,對此時的法海來說,是一個神聖而遙不可及的存在,就如同前世小科員仰望最高領袖一般。
呂洞賓卻沒有顧及法海的心情,語重心長的為法海謀劃了一番後,又將目光放在了雷龍身上,笑著對法海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已經送給了尊者三項神通,那麼貧道就再送尊者三件法器吧!”
法海聞言,不由精神一振,說實話,自從進入純陽仙境,才明白為什麼天下修士都對“仙緣”趨之若鶩,他得到的好處已經太多了,多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才叫仙府,這才叫仙緣,這才叫仙長,仗義,大方!”
“我送你的第一件法器,就是這條雷龍!”
呂洞賓道,“這條雷龍渾身都是寶,本來貧道還想放它一條生路,沒成想它卻因貪念死在了尊者你的手中,既然如此,貧道索性就把它送給你吧。”
法海頓覺一陣無語,心道,這條雷龍雖然是你養的,可是卻是我殺的,再說了,你就剩下這點真靈,不送給我留著它又有何用?
“你肯定奇怪貧道為什麼放心讓你進入龍腹吧?”呂洞賓接著道,“這就是我要送你的第二件法器——九子母元陽針!”
呂洞賓說完,指尖紅芒一閃,手中現出了一根纖細晶瑩的小針,呂洞賓捻針朝雷龍虛指,剎那間,九道光華從雷龍身上泛起飛出化作點點微芒消散於空中。
“貧道早就在這雷龍身上種下了九子母元陽針,這九子母元陽針和你們佛門大慈恩寺的伏魔金箍齊名,透過母針能夠發出九枚子針,不論是何等修士若被子針入體,只要你催動母針,他就會受盡陽火焚神之苦,就算你不催動母針,也會像你見過的那隻小血屍一般,每逢午時,子針之上的禁制都會發動一次,天下間能夠解救於他的,只有這枚母針。”
呂洞賓微微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