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的這副打扮卻寒酸,並不是象很有錢的主兒。
“二壯,你繼續去幹你的工作。這位道友交給我來接待好了!”這時。那老者已經發現,江晨的修為竟然是築基中期的,比他還要高一些。在這烏南城內,築基中期的修士,絕對算是高手了。
然後,他忙走到江晨面前,拱手作了一揖道:“敢問道友貴姓。不知想要哪種刀類法器?是用於近戰的砍刀類法器?還是用於遠端攻擊的飛刀?”
“在下姓江,所需刀類法器乃是近戰的!不知道你們這裡可有現成的成品刀類法器?”江晨朗聲問道。
那老者聽聞之後,卻是有些為難道:“刀類法器本店雖有幾件成品,但不過最高品階的都是高階法器。恐怕入不了江道友法眼。”
江晨聽聞之後,頓時有些失望了,不過好在他原本就沒指望這裡能有成品的頂階刀類法器出售。於是,他便摸了摸自己下巴,然後沉聲問道:“那我提供材料,你們店總能煉製吧?”
他這話一問出來,那老者和彪形大漢都面露尷尬之色。片刻之後,那老者方訕訕道:“如果是高階法器,鄙人倒是能夠煉製出來,只是這頂階法器就……”
江晨聽聞之後,頓時大為不滿,心忖這店鋪的廣告牌吹的口氣也太大了。稱只要提供材料,什麼法器都能煉製,結果卻是雷聲大,雨點小,原來只能煉製高階法器。
他於是悻悻地準備邁步出門,臨走之前,扔下一句話道:“你們既然沒有那麼厲害的煉器水平,最好就把那大勢吹噓的廣告牌撤了,免得誤導別人!”
這時,那老者臉上一紅,方連忙出言辯解道:“江道友,你誤會了。本店是向來以誠信待人的。外面的招所說也並無虛假,本店的確是可以煉製頂階法器的。只是這位煉器大師乃是家父,他前幾日閉關衝擊築基後期去了,目前並不在店中。而本人雖是店主,但限於煉器水平和修為,卻只能煉製高階法器……”
“哦?你們店竟然有築基中期的煉器師?”旁邊的那年輕天魔宗弟子一聽,卻是面現怒色道:“那當日屍陰宗大軍進攻烏南城時,城主不是讓所有修士皆上城牆參於防守嗎?象你們店中那位煉器師,有築基中期修為,竟然沒去?”
當日在烏南城駐守之時,築基中期修士就江晨一人,如果真有第二位築基中期修士,這些天魔宗弟子怎麼會看不見?
“這個……”那老者老臉一紅,方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忙掩映道:“家父一生沉迷於煉器,他只是空有修為,法術神通什麼的,不要說和同階的築基中期修士比,就是和築基初期修士比也差上不少。恐怕只能欺負一下煉氣期修士。讓他上城牆參於防守,只是徒送了性命而已,所以就……”
“此事我定要稟報江城主,讓他重重處罰你們!不然你們這些店鋪,平時要依仗我天魔宗保護,可一旦有事要你們出力,就個個推三阻四,甚至隱瞞實情……如若人人皆是如此,我天魔宗還如何管理烏南城?”那弟子頓時怒氣衝衝道。
那老者嚇了一大跳,連忙向那弟子說了半天好話,並同意將之前那弟子要購買的法器,無償送給他,那弟子才算罵罵咧咧地走了。
見總算安撫好了那天魔宗的弟子,老者方向江晨望來,思忖這傢伙是築基中期的修士,只怕胃口比那天魔宗的煉氣期弟子還要大不少吧,那自己豈不是要大出血了?
看到那老者求情和不安的目光向自己望來,江晨亦是心中暗笑。當日他下達這命令,其實也只是死馬當作活馬醫,根本沒想過要這些店家出多少力。不過見這老者怕成這樣,他自然也不會放過如此機會,藉機讓這店家為自己好好煉製一件想要的法器。
於是,當下江晨臉一板,沉聲說道:“店主,你自己說,怎麼解決此事?反正高階法器我是看不上眼的!”
那老者嚇得幾乎要哭出來了,頂階法器那價值可至少是十萬以上,他如果賠一件出來,那這一年賺的利潤就白做了。而此人的修為比自己還高,想殺人滅口也是辦不到的。
這時,那彪形大漢倒是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老闆,伯父閉關已有一個多月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出關了吧。如果讓他出手煉製,想必應該能為這位前輩煉出一件稱心如意的頂階法器了吧。”
他這一說,倒是把這老者提醒了,慌忙連連點頭道:“對!對!我怎麼把時間給忘了!”
於是,老者方向江晨望來,一臉戰戰兢兢的模樣說道:“江道友,不知您可否在此稍等片刻,我讓二壯去後院看看,如果家父已經出關,便可立即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