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的音符在指尖輕靈起舞,聲如清泉,潺潺有聲,百花輕放,鳥雀無聲,似乎被著仙靈一般的琴音所迷。
在他的身後是一個魁梧的中年人,錦衣玉袍,玉帶束腰,長髮披散與背,只是雙眼細窄,其中有著絲慾望之火在跳躍,鼻樑微曲,如鷹勾。雙唇輕薄,邪意凜然。
完美琴音營造的氣氛被無形的破壞殆盡,但是繡女卻如未知,依舊凝神靜氣,雙手舞動,仙音不絕。
一曲終了,自始至終,那魁梧中年人並沒有絲毫移動。
“希望我下次撫琴之時能夠立我十米之外,以免擾我心境。”繡女不轉身,依舊端坐,慵懶之極。
“難道此時繡女的心境有憂嗎?”
“昊威長老親臨,可有事。”繡女不想過於糾結於此事,因為她自知那是在對牛彈琴罷了。
這個便是神族內族大長老昊威,人如其名,威武之極,只是陰翳的眼神和邪氣的雙唇讓人看不出一絲的威武。
“你似乎欠我一個解釋。”昊威轉身坐於上座,鼻尖輕嗅,似乎在找尋著一絲誘人的氣息。
繡女不喜,雙眉輕皺,卻給人無限風情,似嗔似喜最是迷人。再加上繡女本就魅惑眾生,更讓人慾罷不能。
昊威長老呼吸便的急促,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隨時都有可能砰然爆炸。
繡女雙目異變,其中鬼泣神嚎,就如同雙眼之中封印著無盡的神鬼魔怪一般,使得原本溫馨而又和諧的房間變得屍山血海一般,神魔哭泣,萬鬼齊嘯,可是這一切僅僅侷限在二人之間,“大長老如若不懼,倒是可以試試。”
昊威似乎很是懼怕此時的繡女,收斂心神,剋制自己的慾望,卻也並不尷尬。
“如此倒是可以好好談談了。”繡女雙眼開闔之間一切恢復如初,依舊風情萬種,鳳眼迷人。
“神十一所有之人全數被擊殺,而我孫子生死不明,可對?”昊威恢復到霸氣無匹,淡淡的質問繡女。
“你是在質問我?”
“你可以這樣理解。”
“既然如此大長老可以去問神十一或者是族長了,恕我不遠送。”繡女依然無懼,嘴角輕揚,直視昊威。
“這是你的態度?”昊威惱火,卻有不敢過於得罪眼前之人,自己雖然是神族內族的大長老,但是眼前這個女子的身份以及實力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比擬的。
“因為你的過錯,致使我族蒙受如此大的損失,難道你就不能給我一個解釋?”昊威面對這個魅惑眾生的女子心中甚是惱火,如果不是對方的身份和實力,早就成了他的胯下之奴了,可是這個不是廢話嗎,人家就是因為這兩樣才完全無視於自己。
繡女斜睨了昊威一樣,“大長老似乎弄錯了,我此行只是協助神十一偵辦此事,而不是完全負責此事,想來大長老也應該知道協助的意思吧!”
“你……”昊威氣急,卻又無言以對。
“族長親自交代,一切皆以神十一為主,我在一旁輔助而已。而神十一自大好攻,以為神族所過天下皆服,卻不想迎來殺機,致使其盡數隕落。”繡女淡淡的闡述事實。
“此界之中還有真有人敢無視我神族的威嚴,敢攖我鋒芒?”昊威霸氣直言。
“咯咯。”繡女笑的花枝亂顫,昊威卻是有火發不出,憋屈之極。
“大長老似乎在神族呆的時間太長了,現在天變了,神族已經不是昔日的神族了,僅僅一個半大的小子就已經讓神族蒙受如此損失,更讓神族威嚴大失。而且其中還得託大長老孫子之福。”戲謔的看著昊威。
“你這話是何意?”昊威第一次很嚴肅的凝視著繡女。
“寧孫第一時間被俘,而其後神罰使者的隱身之處便被攻擊,這難道還不夠嗎?”繡女同樣冷臉以對,“對於神罰使者的棲身之地真正知道的除了寧孫便是已死的長孫正,你覺得長孫正會洩露嗎?”意思不言而喻了。
“巧言令色,僅僅如此就能說明月明叛族不成?再說月明也是神族之人,斷然不會做出如此忤逆之事。”
“哈哈哈哈哈哈……”繡女第一次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久久之後凝視著昊威:“你覺得現在的神族還是昔日的神族?還有著昔日的血性?還有著昔日的團結一心,萬族臣服?”
昊威第一次無言以對。盞茶時間方是苦澀的嘆了口氣,“我此次來只能在暗中行事,不便直接出手,所以一切還得看你的安排,希望你能完好的救出月明。”
畢竟有著規矩存在,而且他出手和長孫正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