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由一位參謀送到了楊陳林手中,楊陳林越看越氣,當看到那一次,饒自己一命時,氣極反笑:“好,好,好個玉凌羽,膽子不小呀。”
信使回了一禮:“我家凌羽少爺膽子小不小,小的不知。但王爺您,膽子卻不大。區區一封戰書,竟然情緒變化這麼大,真是讓我們雲領的老少長見識了。頭掉了,碗大一個疤,再說了,我家凌羽少爺說了,饒您一命。所以,儘管放心,您老還死不了。”
“我殺了你!”北地王抽出旁邊架子上的觀禮刀,飛身撲上。
那信使卻是笑著將胸口挺了起來,他怕不怕。
他怕,人誰不怕死。
這一刀,他一定會抬頭挺胸迎上去。今天敢來到這裡,他就沒有打算活著回去。
第五節戰書風波!-3
這一死,自己的名字一定能刻在雲領英烈堂之中。
北地王的眼中是震驚,這一刀穩穩的停在那信使的脖子上。可那信使突然流露出的微笑,卻讓北地王心中再次顫抖了一下,手中的刀也微微一晃,在信使的脖子留下一刀傷口,流順著刀頭流以刀尖,滴在地上。懶
信使沒有再說話,因為他已經緊張的說不出來了。
那笑容,可以說是死亡前最後的一絲安慰,他相信,玉家上下自然會照顧他的家人。
可北地王卻不這麼想。
眼前只是一個武士級的低等武者,連武士都沒有達到。
面對自己一個史詩級的強者,竟然沒有害怕,剛才那笑容是嘲笑,還是輕蔑。
雲領果真不凡,隨便一個信使就可以在強者面前流露嘲笑之色。
雲領強,強的不在武,在雲領人的骨子裡。
重新回到桌前,再一次拿起那信,北地王楊陳林大笑:“好,本尊與他一戰。”
“我家凌羽少爺在日月雙色湖畔等待王爺您,小人告退。”信使退離這大帳。北地王楊陳林重重將刀插在地上,閉目沉思。
雲領人骨子裡有種不服輸的傲氣,玉凌羽崛起,必然會帶動雲領崛起。
現在想扼殺已經不可能,這玉凌羽已經很巧妙的在三大勢力的夾縫之中找到一個空隙。生存已經不是問題,要發展也不是不可能。蟲
假以時日,朝廷會頭痛。
可五大宗更會頭痛。古蘭峰也一樣。
北地王想到這裡,叫人拿來秘紙,以特殊的墨汁寫下秘信,叫來自己的親隨:“這一戰,玉凌羽他敢挑戰,絕對不會是送死來的。就算死,也可能會拉上本尊一起。你速將此信送回皇帝陛下那裡,路上小心。”
“是!王爺您必勝。”
北地王楊陳林揮了揮手,示意這親隨可以出去了,自己站在那裡卻不想再說話。
那位信使,騎上馬離開了北地王營地,走出不到五里遠,看到來接應自己的人,突然感覺到了全身一軟,掉落馬上。
那接應的人衝了過來,第一眼就看到他那脖子上的傷口。
再一摸身上,衣甲已經全溼了。
“兄弟!”
“不,我沒傷,這是嚇的。”那信使苦笑著回答。
那接應的人還不放心,仔細的檢查了一翻之後,確實只有脖子上那道傷口,身上卻再無其他的傷口,這才放下心來。
兩人不敢這裡久留,接應的人將信使扶回馬上,兩人緩騎離開。
當天深夜,訊息幾乎已經傳遍天下,天翔閣在五大宗與古蘭峰的授意之下,將此事大肆宣傳,就連深宮中的當朝皇帝都聽到了這個訊息。並且下令,押十萬兩賭北地王勝。
天翔閣自然接下這賭注。
同時,天翔閣將此戰開出了玉凌羽勝、慘勝、平、北地王慘勝、勝。五個大注,然後附加了如玉凌羽一百招內勝出等若干個小投注點。
而且押注的花樣更加的詳細。
比如,押玉凌羽勝,卻沒有追加慘勝的話,那麼就是僅得到勝的這大注一賠五的銀子。但如果押慘勝,玉凌羽勝了,他得一賠三的銀子,慘勝了,則是一賠十三的賠率。如果再加上招數的猜測,這賭法花樣繁多,但也可以用最簡單,勝負單賠,注少贏得少罷了。
可以說,天翔閣這一次把這兩人對決的押注,玩成了一個極為複雜的數字遊戲。
雖然是一對一的戰鬥,卻有著無數種變化。最高可能達到一賠一百的賠率,但也有可能,你押注的成功率百中無一的低。
令是投注的方法,就難倒了無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