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喜色。言道,“天不亡我派!”
轉而目露鋒芒,坐在椅子上,對著秋心說道,“加入天山派,我封你做外門長老,替我天山打理俗事一切事務,身份位置等同內門弟子。你可願意?”
田卅下了大籌碼,秋心聽在耳中。陡然明白,為何田卅初見自己,就如此沒由來地出手試探自己。
他並未學得修心堂三大功法,也未曾知曉自己身份,如今只是將真氣停留在小臂,而不深入。自然不是因為懷疑自己的身份,而是為了其他什麼事。
如此他心中更是緊張,當時羅傑為何要以一州掌管之權來留下自己,也說得通了,難道他們別有目的。
想到未知的事情。秋心心中暗沉,自己如今卻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入了羅傑的圈套,可是此時卻容不得他反悔。
眼前之人乃是天山七子之首,自己又怎會是他的對手,如此一來,也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他既然要自己加入天山,便有求於己。
“掌門師伯抬愛之至,不過小人有何不同之處,可否言明,不然這麼厚的封賞,我又如何受得起。”
豁出去,如今只能豁出去,不管他們有何目的,如今只要拖住,自然有機會可以離開。
“你不用擔心,我們對你沒有惡意,否則僅憑你,也抵擋不過一派之力,如今既然要你成為門中長老,自然也是要你用一事來換。”
田卅的話語不容質疑,卻也有理,倘使自己對他們沒有用處,又為何會將自己帶上泰山,一念及此,心中又定三分。
“還請掌門師伯言明。”
“你之體質,乃是萬中無一的純陰之體,乃是七月七日陰時所生,相傳有百鬼送子,便是此種,但是這種體質極難活下來,所以這種人百年難遇。我天山派上代掌門,就是此種體質。”
純陰之體,自己何時又是純陰之體,師父從來沒有告訴過自己這種事情,如今他們又要純陰之體,意欲何為。
“我天山有異物,名作天山雪狽,幼時也極難存活,剛生下來便要純陰之血哺育,珍貴至極,所以我們需要你在雪狽誕生之時,獻血救命。”
心中登時沉了下來,“掌門師伯此語,可是要了我的性命,難道要用我的性命去救畜生麼?”
“並非如此,要你鮮血,卻並非要取你性命,自從上代掌門逝世,我天山多年來尋找之下,也未能找到純陰之體,天山雪狽也只剩下兩對,若是在不能誕下新子,恐怕真的要絕種了。”
念起小白,便是天山雪狽,它能夠出現在青桑山,看來田卅並未說實話,天山雪狽又非天山獨有。
不過他說的要以純陰之血救命,卻是實話,彌月治療小白時曾經說過,雪狽出生便要純陰之血。
心中想了想,如今若是拒絕也毫無意義,於是說道,“若是隻要些許鮮血,弟子自然可以獻血,此事掌門師伯大可放心,如若傷及性命,弟子恐怕難以從命,我只是個普通商人,自然貪生怕死。”
田卅聞言大喜,言道,“你儘可放心,我們不回做那種殺雞取卵的事情,而且每次取血量極少,對身體毫無損壞。
如今你之死活關係到雪狽能否存活,在派中地位自然不低,若是能再誕下幾胎雪狽,自然是你的功勞,待到此間事了,你便跟我回泰山吧。”
秋心點點頭,總算是應付過去了,此人雖然沒有隱靈子那般深沉似海,重若泰山,可是這種絕對的力量帶給自己的壓迫,著實不小。
自己如今劍法精進,隱靈訣第一層大成,已算不弱,可是和這些早已名揚天下的人來說,差距不可以道理計。
之後田卅似乎對他很滿意,看來純陰之體對天山派極為重要,才讓他一派之掌自降身份,親自詢問。
走出門口,羅傑一直守在屋外,見秋心一人出來,心中自然猜到幾分,迎上來拍了拍秋心,“自今日起,你我就算是真正的師兄弟了。”
秋心心想,羅傑一直守在此處而不敢離去,恐怕是也在擔心,自己如若不是純陰之體,他這般帶自己上山,必受責罰。
可是真的是羅傑看錯了,此時自己還能活命麼?羅傑當初解釋說留下自己只為尋找天山雪玉。
如今看來,恐怕也是他的藉口託詞,就算自己能夠將玉石出售出去,也未必能夠找到,而且見了凌越,又知道另外一半雪玉在凌芷瑜身上,讓他更加確定羅傑的目的不是雪玉。
將自己一路來的事情都聯絡起來,當時自己在山外酒樓本是無心之舉,可是羅傑不知怎得得知自己是純陰之體,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