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而且小白天生嗅覺敏銳,能分辨食物有無毒性,不可能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只不過此時小白體內的血液滾燙,而且十分不穩,秋心用內力壓制也不見效,如果要強行如此,小白也可能受不了,會暴體而亡。
無奈之下,秋心去主峰藏經閣中查遍了有關天山雪狽的書籍,也不見任何有關這種情況的記載。
突然,秋心想到靈老可能知道,可是靈老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任他找遍了懸壁峰也不見他的影子。
其他的弟子也就更不可能知道他在哪裡,而且也沒有聽說過天山雪狽,但是此時小白的身體又變大了幾分,而且紫色從毛髮根部逐漸往上蔓延。
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秋心再次想為小白運氣,可是沒有任何效果,其眼神已經迷離起來,讓秋心真正的感覺到手足無措。
第二天,小白身體的膨脹之勢雖然緩了下來,但是比起以前大了不止一圈,不像是正常長大,更像是浮腫起來,身體的溫度也降了下來,才讓秋心鬆了一口氣。
他也已經在床前守了一晚上,才有機會推開門到院子裡清醒清醒,卻看到李玲兒正持劍站在院中銀杏樹下。
由於正是秋天葉落時節,銀杏樹的葉子已經變黃,看著李玲兒的身影,恍惚之間竟讓秋心一時間想起來遠在夔州的魯雲。
而且李玲兒自從來到懸壁峰後,也沒有向在滄海瀾湖那般蠻橫。可能是因為失去了父親的庇護,每天說話也變得少了起來。
一念及此,秋心嘆了一口氣走了上去,二人竟是同時開口,“你……”讓秋心有些尷尬,於是說道,“你先說吧!”
李玲兒也感覺到有些不對,於是說道,“你今天不去練劍麼?”
“不去了,小白好像生病了。”秋心突然記起李玲兒是滄瀾派的弟子,而卓州又距離天山派所在的青州只有一州之隔,於是接著問道。
“你知道天山雪狽嗎?”李玲兒聞此有些吃驚,說道,“你是說那個小刺蝟就是傳說中的天山雪狽?”
聽到李玲兒竟然聽說過,秋心又接著問道,“正是,它全身發燙腫脹,毛髮呈紫,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李玲兒低頭沉思片刻,答道,“我只聽爹爹說過有關天山雪狽的事情,此物被天山派供為靈物,珍貴無比,但是我也從沒見過,對於這種情況也不是特別清楚。”
“哦,這樣啊。”既然李玲兒不知道,秋心也沒有接著往下問,就要轉身回到屋內,卻被李玲兒叫住,“我想宗主可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秋心不是沒有想過去請教隱靈子,可是雖然隱靈子作為自己的師叔,但是隻是因為此事就去麻煩他,恐怕也有些小題大做。
而且此時小白的情況也稍微緩和,讓秋心打消了這個念頭,於是搖搖頭,說道,“如若再過幾天還是這樣,我便去求宗主。”
李玲兒聞言也沒有多說,轉身離開此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可是事情總是出乎意料,此後一連三天,小白都是這種狀態,雖然期間不時會發出吱吱聲音,可也是痛苦的**,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而秋心與靈老約定的日子已經到了,於是秋心準備向靈老請教此事,便依言來到了後山山坡。
可是等秋心到了後山山坡之後才發現,此地只有宗瑞一人還在練劍,根本沒有靈老的影子,秋心也沒有太著急,便坐了下來。
等到日上三竿,還不見靈老出現,秋心頓時覺得自己被靈老騙了,為了讓自己去給龍寒韻送藥方,竟然不惜出此下策。
一念及此,秋心便有些生氣,自語道,“這個老頭,真是不靠譜。”可是就在此時,秋心感覺到身後一股冷風,自己的肩頭就被人拍了一下。
“尹小子,你說誰不靠譜。”秋心轉身,正是靈老笑意盈盈,站在一邊,見此,秋心尷尬一笑,“自然是在說楊謹師兄。”
話雖如此,可是秋心心中暗罵,若是來了就早點出現,非要等到自己出言罵他才肯出來,不過秋心現在有求於他,自是沒有說出來。
靈老聞言便點點頭,說道,“算你小子識相,現在趕快收拾東西,我們下山。”
秋心聞言一驚,“下山做什麼,不是要教我怎樣修成隱靈訣第一層麼?”
靈老眼睛一瞪,“想要知道怎樣修成隱靈訣,就乖乖跟我下山。”秋心不知道靈老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現在最為要緊的是小白。
於是他話鋒一轉,道,“靈老,小子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