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蠻力要何時才能衝開,看來還要想其他辦法,休息了足足一個時辰,秋心決定再試一次。
既然真氣之力完全衝不開隔膜,那就在一邊用力,想必不會出現任脈那種難以收力而破壞臟腑的後果,於是秋心用起全身力氣,三色真氣凝成虎影,向著隔膜咆哮而去,轟然之音響起,讓秋心疼到彎下腰來,虎影驟然而散,而堅固的隔膜竟然輕微地晃動了一下,雖然幅度不大,但是秋心感覺到了,心中一喜。
沒有顧及體內痛感,秋心又在此凝起全部真氣,虎嘯之音再響,虎影則以更加迅捷的速度朝著隔膜奔去,隔膜又更加劇烈的晃動一下,可是還是沒有破開的痕跡,而痛感更勝剛才,讓秋心悶哼一聲,嘴唇發白,額頭上滿是汗珠,全身也痙攣起來。
還是不行,等到痛感剛散,秋心便集氣在體內執行過幾個周天,確認過沒有大礙之後,便要再來一次,這次,秋心沒有急著將所有真氣匯聚在一起,而是將真氣分成小股,如同細細的針頭,向著隔膜刺去。
既然隔膜受力之處面積大的時候難以一次性打通,那麼就將力氣凝聚在一個小點之上,看看能不能打穿一個小洞,可是真氣並沒有想象中那般凝實,越用力,不僅有尖銳的刺痛感傳遍全身,而且真氣凝成的尖端也沒有隔膜那樣堅固,一觸即散,根本無法存進。
無奈秋心只能停下來,如果要打通督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