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金銀銅鐵鉛五輪的樣式大小全然一樣,而且上面也都鑄有藏文的密宗真言,也同樣手握處內裡中空,裡面藏有九個小球。這時他鐵輪一動,也是噹啷啷直響。
金輪法王鐵輪在手,出手又自不同,右輪左掌,輪番攻擊,十數招過後,一時又把尹治平給壓在了下風,但短時間內想要取勝,卻也很難。尹治平功力雖然比他要弱,但身法靈活,步法jīng妙,總能在眼看不可能處忽有妙法避過,讓金輪法王總是打不到他。
而這般又纏鬥得二十來招,那邊廂金輪法王的數十手下,卻已被趙志敬給直殺盡了。這些人中並沒什麼武功厲害的好手,與趙志敬對上,直是全無抗手,雖然人數比趙志敬多了數十個,卻還是給趙志敬單方面地屠殺殆盡。
陸家莊的大院中,一時血氣沖天。不過旁觀的群雄見這些蒙人盡被殺死,卻是大聲叫好。尤其霍都被殺時,他們更是叫好喝彩的大聲,這時也不住口地大聲為尹治平叫好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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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趁機開溜盟主候選
金輪法王聽得旁觀群雄為尹治平的叫好助威聲,眼見自己弟子霍都已死,而數十個手下也全都被趙志敬殺死,自己已是獨力難支。而且大宋這邊本來就是人多勢眾,此時又只出了全真教的尹治平與趙志敬這對師兄弟,還有其餘高手未曾出手,自己再多留下去,也是絕討不了好,說不得今rì還會命喪於此。
他本就是個極有決斷之人,心意已決,再不猶豫,當下連使兩招逼退了尹治平,飛身而起,一下便直躍到了院牆上。他站在牆上轉過身來,瞧了尹治平與趙志敬一眼,道:“尹道長、趙道長,今rì領教了二位全真派的高招。中神通王重陽之名,果然名不虛傳。不過這殺徒之仇,老衲不敢或忘,rì後定當圖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說罷,飛身而下,縱身直去了。
趙志敬將金輪法王與霍都帶來的數十手下全都盡數殺死,終於將被霍都扇風掃落掉鬍鬚後所帶來的憤怒情緒發洩出去,完全冷靜了下來。這一冷靜下來,立即便想到了自己的武功已經露出了破綻,定然已惹得丘處機、郝大通、孫不二三人生疑。宴後回去,恐怕立即就要對他進行問訊查探。一查的話,自己更要露了底,沒法兒交待。私自改學別派的內功,這事無論如何是難說得過去的。。。
心中暗自思忖道:“事到如今,恐怕只有一走了之了。我若不走,被他們查清楚了,非要廢了我武功。那是絕不成的。早知如此,倒也不該跟尹志平搶這個風頭了。”
他一直期盼能做到全真教的掌教之位。所以是極不願離開全真教的,這一離開。那就永遠再無機會了。可事到如今,他的武功已經敗露,若查清楚後要被廢掉武功,那也是他絕對接受不了的。私自改學別派內功,便是處罰為輕,也是要被逐出師門的。與其被逐,不如自去。兩害相較取去輕。
這時忽見金輪法王退去,趙志敬心中一動,大喝道:“兀那番僧。哪裡走?”
縱身一躍,也上了牆頭,直追了出去。只是出了陸家莊後,他可沒真的就去追金輪法王。他跟金輪法王之間有多大的差距,他自己是心知肚明,真追上去了,只會是送死。
他瞧著金輪法王的背影直去得遠了,方才隨後而行。下了雞公山後,心中暗道:“全真教的勢力主要在北方。眼下雖跟那白玉蟾的天台派合併,要往南方去傳道,開闢道場,但短時間內。恐怕也未能有什麼作為。我若還在北方徘徊,那難免會被全真教的弟子發現,不若便去南方走一遭罷。那南宋境內。我還真未曾多去過。南方道教,是以龍虎山正一派為尊。我卻也不知是否能改投到正一門下?不過真轉投過去,恐怕也只是個尋常弟子。又不知要熬多久的資歷才有做掌教的資格?算了,還是過去再看罷,我也未必一定要再做道士?”
他家人早在金國佔領北方時被金兵所殺,自有記憶始便已成了孤兒,後來撞見了師父王處一,被帶回終南山出家做了道士。他很少下山,一直都是在山上過著道士的生活。到現在已做了四十餘年的道士,想到不再做道士,一時卻也不知該做什麼。
站在雞公山腳下躊躇一番,趙志敬雖未完全想定,但終是決定了行止。當下也不再多想,辨了下方向,便直往南而去。
陸家莊中,尹治平瞧見趙志敬緊跟著金輪法王離去,一時不由有些愕然,隨即才轉過來,心中暗道:“是了,趙志敬今次完全暴露了武功,是擔心被師父他們查出來他改學了別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