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走到最後,自己身體的毒性在這幾天已經不斷的減弱,被鬼烈插中的傷口也在慢慢的癒合,小釋現在也能夠下床走路,只不過走起來還是一瘸一拐,十分的滑稽,進步最大的還算是林可人,小姑娘還真是個不錯的苗子,加上對於匕首的鐘愛,現在已經能夠靈活的手中運用自如,她的目標就是要做金三角雌性動物人物的最彪悍者,看來還真的在一步步的接近,林可欣比較成熟,怕林國擔心,今天也跟沈三拳道了別,圖帕魯派了一些人跟她一起去了南邦,齋節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兩個女兒失蹤,林國怎麼都不可能不擔心,直到看見林可欣的時候才放下心來,聽自己的女兒講述了這些天來的‘驚心動魄’,林國真的覺得自己老了,而沈三拳這一次卻是更加的讓他賞識起來,有勇有謀,更有魄力,身邊還有一群跟他一樣忠心耿耿動不動就玩命的人,這樣的組合簡直就是無敵的代名詞,金三角的人看似個個兇殘,但是真的能夠做到不畏死,迎頭便上的還真是不多,小和尚看似魯莽,其實也是心細如髮,要不然也不會再跌倒在地的一瞬間果斷的找到突破口,用手雷威脅是個危險之舉,只不過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卻是明智到了極點的做法。
林國聽著林可欣的述說,不斷的點點頭,內心卻是狂熱非常,恨不得自己也年輕個二十年,再過一過這種熱血沸騰的生活。
老和尚不愧是神經病教出來的首席弟子,加上博拉里特加在一旁的協助,總算是將烏鴉鬼手的毒性控制住了,只不過身體要徹底的得到康復確實還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這一次的齋節烏鴉竟然會出現是兩個老傢伙沒有想到的。
“師兄,這三十年烏鴉活的不容易啊,鬼手都練成白骨了,他還真狠得下心來對付自己。”博拉里特加始終跟圖帕魯和烏鴉有著同門之義,說完這句話之後心中還是有著一絲的傷痛。
圖帕魯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受傷就大大的遷怒於烏鴉,反而看著博拉里特加,同樣用一種十分惋惜的表情說道:“當年師父說過,其實烏鴉的天賦最好,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將邪術練的如此之好,只不過沒有用在正途上,我在看臺上將他的手臂折斷其實是救他,那鬼手對他自己的反噬很大,長期的毒性會慢慢的吞噬掉他的整個人,唉,現在想想,我倒是害了他。”
“怎麼說?”博拉里特加有一絲的不解。
圖帕魯嘆了一口氣,“師弟,我估摸不錯的話,烏鴉現在恐怕已經死了。”
博拉里特加一驚,問道:“鬼手斷了,對烏鴉是有好處沒壞處啊,最多會讓他喪失了現在的實力。”
“我說的不是這個。”圖帕魯幽幽的說道:“我看的出來,烏鴉跟鬼烈並非有你跟小託尼賈這樣深厚的師徒關係,說的難聽點,他們就是互相利用,要練習鬼手需要大量的毒物,光靠烏鴉一個人怎麼行,他找鬼烈做徒弟,就是利用他這一點,而鬼烈,根本就是想學到烏鴉一身詭異絕倫的邪功,你想想看,這樣的兩個人又怎麼可能真正的做到師徒情深呢。”
“那你的意思?”
“烏鴉一直以來都想贏我,這一次的齋節恐怕也是他早就準備多年為自己創造的一次機會,只不過結局還是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好,這一次還要多虧三拳啊,烏鴉的鬼手被我所毀,一輩子恐怕就只能這樣庸庸碌碌的活下去,這樣一來,根本沒有震懾住鬼烈的實力,鬼烈這個人你應該也瞭解,做事狠辣無比,陰險狡詐,他以前跟烏鴉在一起,第一是為了練習邪術,再一個其實還是忌憚烏鴉的身手,現在烏鴉已經威脅不到他了,這個混蛋自然就會反過來威脅烏鴉,逼他將練習鬼手的法門告訴他,你想想看,到了這個時候,烏鴉還會告訴他嗎?”
“當然不會,一旦告訴了,恐怕就是死了,可是不告訴……”博拉里特加終於意識到了什麼,望著圖帕魯,“師兄,烏鴉這一次難道真的死定了?”
圖帕魯沒有作聲,自己心中雖然也難過,但是對於一向信奉佛法的他來講,還算是一件好事,最起碼世間少了一個作惡多端的傢伙,在反觀鬼烈,沒有了烏鴉的從旁協助,這個混蛋的邪術在很大的一段時間上恐怕都會停止不前,多了這一點,這個世間又可能多活了幾條人命。
總之一句話,烏鴉跟鬼烈就像兩個殺戮的惡魔,死了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兩個老傢伙一下沉默不語,幽幽的坐著,博拉里特加終於站了起來,說道:“師兄,你好好休息,白廟是佛門聖地,我相信鬼烈不敢前來,在泰國你的地位超然,這個混蛋除非想跟整個佛教過不去,再說了,一切還有我。”
圖帕魯點點頭,他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