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鬧的你有那一次沒上,就差殺人放火了,呵呵……。”烏金膏特意講著沈萬元當年的英雄事蹟,為的就是讓他開心一點,好漢不提當年勇,屁話,當年有勇為啥不敢講,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情。
“哎,都過去了,現在是年輕人的世界,你不看看三拳,十六歲就打跑了北崗村的六條大漢,尤其是那個沈長福,見到他就像耗子見到貓樣的,心裡怕著呢。”沈萬元也稍稍的放鬆了心理,樂呵呵的講了起來。
“那是,那是,我們南崗村就沒有孬種。”
兩人從小講到大,從壓迫的舊社會講到風風火火的新中國,從生產隊的體制講到了自力更生,從單調的農業生產講到了現在的大棚基地,沈萬元很是自豪,南崗村的每一份收穫都有他的努力,有他的汗水,而現在也即將是他卸下擔子,匆匆而去的時刻了。
看著烏金膏,沈萬元彷彿還有很多話講,待了半響,說了一句,“樹根,把門關上!”
烏金膏點點頭,走了過去,把門帶了起來。
“插上。”
烏金膏有點奇怪,這大白天的難道還有什麼軍事秘密不成,不過既然沈萬元有令,他自然還是遵從的。
插好門,烏金膏重新的坐在了沈萬元的旁邊,“萬元哥,這是做什麼?”
沈萬元鄭重的掙扎著坐直了身體,用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語氣問著烏金膏,“樹根,你老實跟我講,你到底是做什麼的?難道只是開個皮具店?”
烏金膏啞然,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沈萬元會問這樣的問題,頓時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樹根,你萬元哥不是個傻子,我瞧的出來,以前我跟鄉親們的看法一樣,你沈樹根就是個資本家,靠著皮具生意發了財,忘了祖,也丟下了南崗村,不過自從三拳進梁山監獄的那次,我就知道自己錯了,你的心一直在南崗村,你也從來沒有忘記過自己是南崗村的人,對嗎?”
烏金膏點點頭,“萬元哥,你想說什麼?”
“樹根,別人都說你有錢,在雲城也有人叫你金爺,這我都知道,你能從梁山監獄把三拳撈出來,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利用錢的關係,不過越到後面我就越看不懂你,金多利是什麼地方我雖然沒去過,但我知道哪裡即使不是龍潭虎穴也絕對不會好到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