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為公也好,為私也罷,我都是責無旁貸!
沈三拳不回來,那個一直思念他的女孩是不是一直會這樣的等下去呢?陳天放搖搖頭,感覺腦袋再一次的充塞了起來,很矛盾,很煩躁,甚至心口都有一種說出來的憋悶感。
夕陽是在中午的時候回來的,看見陳天放,表面上好像已經將那次的事情忘記,依然微笑的打著招呼,這讓陳天放的心也一下子開心了起來,不管怎麼樣,見到夕陽笑,見到她開心,自己就夠了,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不就是希望她能比自己更加的幸福嗎?或許自己跟她已經是有緣無分,但是,能夠一輩子守護他心中的夕陽姐姐,陳天放會堅持的腳踏實地走下去。
中午的飯吃的很融洽,夕衛國刻意講陳天放跟他講的事情深深的埋藏在心裡,他知道,一旦自己講出來,徐愛萍又該傷心流淚了,這個女人也是命苦,一輩子守候著這個家,丈夫在外面只記得精忠報國,好不容易回來了,兒子又死了,這對於她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夕衛國甚至都能看見她一夜之間添上了一大堆的白髮。
歲月催人老,煩惱傷心跟憂愁恐怕更是如此,做為一個母親,怎麼樣都是無法忘記自己的子女的。
而夕衛國自己何嘗不是如此,飯席之間,他只是不停的喝酒,就連夕陽也看出了自己的父親有了心事,只是不願意當面點破而已,她是個乖巧的小姑娘,此時此刻她沒有阻攔夕衛國,酒是能傷身,如果也讓個他的心暫時的麻木一會,或許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老是處在傷心難過中,真的會好過嗎?
陳天放望著夕陽,一個多月不見,小姑娘好像又變瘦了一些,只不過臉上的那份容顏依然是那樣的動人,白白淨淨的惹人憐愛,對於這個只能做姐姐不能做妻子的小姑娘,陳天放還能做什麼,努力,他努力過,表白,他表白過,在她的心中一直存在著那個人的身影,永遠抹殺不去,看見沈三拳,陳天放從一開始的怨恨痛罵轉到現在也變成了對他的一種可憐,一個男人,在自己兄弟遭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他能不動手?一個男人,面對著自己喜歡過的女人,卻不得不跟她成為仇人,難道不痛苦,一個男人,看著自己的妻子在家一個人操勞卻不能伸出援助之手,甚至都無法見上一面,難道不心酸,一個男人,隨時隨地的處於刀光劍影之中,他難道能開心的度過每一天?沈三拳難,沈三拳太難了,以至於現在在陳天放看來,自己比他幸福的多,而他跟夕陽之間的這段感情,或許就會深深的折磨他們一輩子。
吃過飯,夕衛國休息去了,陳天放想去幫忙洗鍋刷碗卻被徐愛萍跟夕陽拉住,一切收拾完畢,小姑娘也是推著腳踏車出了門,陳天放鼓起勇氣跟了上去。
“能讓我送一次你嗎?”聲音不大,卻是異常的堅持。
夕陽露出了一個微笑,將小鳳凰推到了牆邊,點點頭,坐上了軍用吉普。
在徐愛萍的目送之下,兩個人出了門,一起向著那個破破爛爛的小學而去,雲城二小,是沈三拳讀過的學校,裡裡外外都有著他青春調皮的身影,或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小姑娘才不捨得離開,望著那群窮鄉披露卻沒有煩惱的小孩子,是夕陽一天當中最開心的日子,看見他們,就能忘記以前的種種不愉快,看見他們,夕陽才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陳天放開的很慢,穩穩當當,這不是他開車的風格,只不過今天真的不知道怎麼搞的,是刻意也好,緊張也罷,反正他希望一直這樣的開下去,他希望時間定格在這一點上,讓他永遠跟這個自己喜愛的小姑娘永遠的待在一起。
天氣很好,外面的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談不上烈日炎炎,威風吹過,透過窗戶望著馬路旁邊的一排排白楊,陳天放跟夕陽兩個人的心也是慢慢的放鬆了起來。
“吃飽了嗎?看你吃的不多啊!”夕陽問了一句,卻是死死的看著前面。
“嗯,吃飽了,家裡油份好,少吃點也已經飽了,徐阿姨的菜還是做的那樣的好吃。”扯著一些無關痛癢的話,兩人都似乎找不到需要共同探討的話題。
路已經走了一半,只不過話還是那麼的兩三句,這種感覺很微妙,也讓兩個人不知覺的有點陌生了起來。
終於,陳天放還是忍不住將金三角的事情說了出來,在他看來,或許多知道一點沈三拳的事情,夕陽就會開心一點。
“我見到他了,在金三角!”陳天放故著輕鬆的說道,依舊穩穩的開著車,手卻不知不覺的有了一絲的顫抖。
夕陽明顯的愣了好一會兒,才幽幽的說道:“他過的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