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聽了牛金星這話,眉頭一展,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容,因為這也是他的打算。
陝西是李自成的老家,那是他的大本營,要說李自成對哪裡的掌控力最強,那絕對是陝西了,所以李自成一有事,立即是想到回老家重振旗鼓,到時候好東山再起。
“愛卿所言順勢利導,甚合朕的心意。”
李自成滿意的點了點頭,誇讚了一句牛金星後,便是又對其他人說道:“你們呢,你們有什麼建議?”
李自成都說了牛金星的話合他的心意,其他人哪裡還敢有二話,能夠站在這裡的人,那都不是傻子,雖然說他們之中許多人都是泥腿子出身,沒有讀過什麼書。
但是這麼多年的仗打下來,他們那早就是練出來了,哪個還能沒點眼力勁。
再加之他們也是早就想回陝西老家了,打了這麼久的仗,又被韃子兵追殺了這麼久,多少次死裡逃生,他們早就是不敢再多呆了。
“皇上英明,我們還是先撤回陝西老家再說。”
“不錯,只要我們撤回陝西,到了我們自己的地頭,那韃子兵要再敢來,非把他皮扒了不可!”,,,
見一眾文武都是同意,李自成很高興,但是這山西也是重要的戰略要地,不可能就這樣拱手於人。
所以如果有一絲可能,李自成還是希望可以儘量把山西抓在手裡,以後若是再打出陝西,對韃子進行大反攻,那也方便不是。
於是李自成對姜鑲命令道:“姜鑲,命你領本部人馬駐守大同,不得有誤!”
姜鑲心裡一個咯噔,心說李自成啊李自成,你怎麼把這要命的差事交給了我啊,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你李自成都不敢對韃子兵接戰,要敗退回陝西了,難不成我還能改變什麼嗎?一座孤城,你叫我怎麼守!
但是姜鑲心裡縱然有萬般不願,那也不敢在這時候表露出絲毫來,生怕被李自成看出自己怯戰,拿自己的腦袋祭旗。
於是姜鑲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出班,跪地叩首,道:“末將遵命!”
李自成見姜鑲絲毫不膽怯,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又對陳永福道:“陳永福,朕命你領本部人馬駐守太原,不得有誤!”
陳永福倒是沒有姜鑲那樣的心思,他一直以來便是以作戰勇猛著稱,要不然,他這樣的一個明朝降將,那也不可能得到李自成那般的信任。
毫不拖沓,陳永福立即是出班,跪地叩首,道:“末將遵命!”
大同和太原,這是山西最重要的兩個城市,城高牆厚,人多糧足,只要控制了這兩個城市,那就是控制了山西。
見兩個武將皆是這般如此,李自成很高興,而後李自成又是看向山西節度使韓文銓,還有那山西巡按李若星。
李自成對他們說道:“韓文銓,李若星,你們身為山西最高文官,朕命你們從旁協助姜鑲和陳永福守衛山西,若有差池,朕唯你們試問!”
韓文銓和李若星都是一張苦瓜臉,可憐他們都是文官,哪裡親臨過戰陣,即便是一路跟隨李自成,那也是遠遠的躲在後面,現在要他們身臨第一線,他們不叫苦才有鬼!
見他們如此,李自成眼睛一瞪,道:“怎麼,你們要抗命嗎?”
韓文銓和李若星兩人見李自成要發怒,嚇得皆是渾身一個激靈,哪裡還敢有什麼話說,慌忙是出班,跪地叩首,道:“臣領旨!”
安排完了防守事宜,李自成大喝一聲,對其他的諸如劉宗敏,李過,高一功,賀珍,劉芳亮,郝搖旗等大將道:“即刻整軍,明日撤回陝西。”
“末將遵命!”,,,
出了衙門,一眾文武大員不敢怠慢,皆是前去匆忙準備。
深夜,牛金星房間,只見此時的牛金星眉頭緊鎖,一臉的愁容,好像是在思索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一邊的牛金星兒子牛栓見父親這樣,不禁是疑惑的問道:“父親,如今那李巖已除,皇上又對您言聽計從,您在皇上面前的地位已經是越發穩固,何故眉頭緊鎖啊?”
“哎!”
牛金星重重的嘆息一聲,道:“皇上變了!”
牛栓被牛金星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說的一下找不到北,皇上變了?什麼意思?哪裡變了?
牛金星站起身來,在書房裡面來回度步,一便度步,一邊說道:“以前的皇上不管是在什麼時候,不管敵人有多麼強大,他都是無所畏懼,親身犯險,帶領將士在最前沿作戰。
但是現在,那阿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