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這次李起賭對了,這科技落後也有落後的好處啊,還別說,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機會處處是,就看你能不能發現,敢不敢把握了。
李起聽了夏國相的話,一臉的苦笑,道:“將軍,那次我給夏頭看押反賊,哪知道夏頭剛走,反賊的同夥就來了,還把我打暈劫持,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天以後了,那時候我被那些反賊關在一個黑不見光的密室裡面,這一待就是半個月。
後來我趁他們不注意,殺了看守的人,這才是逃了出來,但是出來後我向人打聽,才知道將軍你們早就是離開了京城,說是去追殺闖賊去了。
於是我離開了京城,到處流浪漂泊,一邊漂泊,一邊打聽將軍你的訊息,我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將軍你了,沒想到老天有眼,終於讓我在這裡遇上了將軍!”
說到這裡,李起眼睛裡面竟然是落下了眼淚,看得人莫名的便是感到心中一陣唏噓動容。
夏國相和夏江等人見李起情深落淚,皆是動容,心說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這小子真是忠心可嘉啊。
一番唏噓感慨,而後李起不禁便是對夏國相問道:“將軍,你不是跟著吳將軍去追殺李闖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吳將軍呢?”
“呵呵呵,,,”
夏國相呵呵笑笑,而後說道:“那李闖賊軍簡直是一群烏合之眾,根本不堪一擊,我們關寧鐵騎幾次與他們大戰,皆是殺得他們大敗虧輸。
正當吳將軍要將那李闖賊軍一網打盡的時候,怎料攝政王多爾袞這時候卻是臨陣換人,下令命吳將軍領軍回返,也不知道攝政王大人是怎麼想的。”
說到這裡,夏國相不禁是對李起問道:“夏起,你這腦子頗有肥料,依你看攝政王臨陣換人,這是為何?”
李起聽了夏國相的話,在心裡想了一陣,而後說道:“屬下愚見,若是說錯了,還請將軍莫要怪罪!”
“你說就是了,本將又豈是那般氣小之人!”
這時候,李起才是說道:“吳將軍剛剛歸附清廷,時間不久,再加之吳將軍又手掌大軍,清廷自然是怕吳將軍可能會失去控制,所以短時間內,在吳將軍沒有完全取得清廷的信任前,
清廷也不願意看到吳將軍追敵追的太遠,殺敵殺的太多,以免對吳將軍鞭長莫及,導致大好局勢突變。
正是因為如此,清廷才是命吳將軍領軍回返,一來可多觀察吳將軍對清廷的忠心,以便決定以後是否重用。二來嘛,此時吳將軍將那李闖大軍打的大敗虧輸,李闖這時候正可謂是苟延殘喘,這時候把吳將軍召回來,正好讓他們清廷自己人過去撿便宜,最後以給人滿清八旗馬到功成的印象,為他們自己樹立威信!”
夏國相聽了李起的分析,不禁是贊同的點點頭,道:“不錯,你說的有理,那李自成被吳將軍追的西渡黃河,不知多少闖軍落水而死,這時候只要將軍乘勝追擊,一戰而定,可謂是不在話下,哎,可惜了。”
說完,夏國相長嘆一聲,為吳三桂,也為自己那到手的軍功就此飛走而感到惋惜。
這時候,李起又是對夏國相問道:“對了將軍,你怎麼沒有同吳將軍一道回來,而且這身邊只帶了夏頭他們幾人,難道是有什麼急事?”
“呵呵呵,,,”
夏國相聽了李起的話,心情好了不少,呵呵笑了笑,道:“吳將軍聽聞愛妾陳夫人在京城出現,心中甚是掛念,這才是命本將先行一步,儘快趕到京城打探陳夫人情況,要不是因為如此,只怕我們還遇不上呢!”
“哦,原來如此。”
原來這夏國相是急著去京城找陳圓圓的啊,怪不得,這個吳三桂,看來對那陳圓圓,還真是動了一番感情嘛,
只是他吳三桂的感情卻是沒有用對地方,如此亂世,如此事關民族大義,天下存亡的時刻,在大事上看不清,掂不明,在小事上就算再是用情又能如何,除了留下千古罵名,還能剩個屁啊!
而後李起又是和夏國相一番交談,之後李起便是又和夏江一番客套,算是把往日的交情又給套起來了。
和他們都是說過話後,李起看見那郝搖旗正一臉不服氣的看著自己這些人,李起二話不說,便是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了郝搖旗的身上,直踢得他是吃疼不已。
看著吃疼的郝搖旗,李起喝罵道:“你看什麼看,當下小爺挖了你眼珠!”
郝搖旗絲毫不懼,回罵道:“狗漢奸,狗雜種,有本事你把你祖宗名字報出來,老子到了地府,一定要把你那祖宗給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