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以不說話,但是李起卻是不能不說話,也不能不盡快拿個主意出來,於是李起開始分派任務了。
只聽李起先是對嶽來說道:“大哥,從明天開始,你派人對所有百姓進行登記,每戶人家多少人,是男是女,多少歲,都是幹什麼的,有什麼本事,比如說鐵匠木匠什麼的,這都是本事,都要記下,還有他們屬於哪一個宗族,這些都要登記在冊,三天之後,我要知道結果。”
嶽來見李起這說,自然也是鄭重答應下來,“四弟放心,我一定全力辦好。”
“嗯。”
而後,李起便是又將目光看向戚正,李起對他說道:“戚兄,我們時間不多,所以我們一定要和敵人爭分奪秒,從明天開始,你帶人走遍雲蒙山的邊邊角角,一定要將雲蒙山的詳細地圖給繪畫出來,到時候,我們也可以依照地圖將險關要道一一把守,將人口妥善安置。”
“李兄放心,這件事情便交給我了。”
“好,你辦事,我放心。”
說完,李起便又對那張初九說道:“初九,你從明天開始,你帶人把這雲蒙山外面的情況摸查清楚,邊上有多少村落鄉鎮,大概有多少人,都要打探清楚。”
“是,旅長!”
張初九認真答應,一臉的興奮,心說這旅長是越跟的久,越覺得他是個辦大事的人,有道是大樹底下好乘涼,自己可得好好跟牢了,萬一要是一個辦事不利,把事情辦砸了,自己被人給頂下去了,那可就再也跟不上趟了!
而後李起又是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便是讓他們散去了。
不過在走的時候,李起也是告訴他們,如果他們有什麼想法,都可以來跟自己說,對不對的都沒關係,隨時都可以來找自己。
有道是群策群力嘛,自己畢竟是一個人,萬一有什麼疏漏,別人也可以查疑補缺嘛。
夜裡,戚正剛要睡覺,突然想起關於訓練的事情,這一點李起還忘記了說,這可是軍中大事,容不得馬虎,於是戚正不敢怠慢,立即是去找李起了。
到了李起居住的草棚,發現這時候的李起正在藉著燈光,認真閱讀,真是用心啊。
“李兄,這麼晚了,還沒睡啊。”
李起見戚正來了,趕緊是站起身來,招呼戚正坐下。
戚正看了一眼李起閱讀的書,見是一本賬目,估計這是關佔山給李起的,上面應該記錄了前些日子在雲蒙山的開支情況,沒想到這關佔山倒也是粗中有細,不錯。
“戚兄這麼晚找我,可是有事?”
戚正聽了,道:“也沒什麼事,就是突然想起關於軍隊訓練的事情,這件事情沒見李兄提起,所以我這才是來問問。”
“呵呵呵,,,”
李起聽了,呵呵笑了笑,而後說道:“這件事情我自然也是不敢怠慢,所以從明天開始,我將親自負責操練士兵,並且從明天開始,大軍的訓練將成為定製,一日一操。”
戚正聽了,這才是放心不少,“原來如此,看來是我多慮了,哦對了,解放軍還未配備執法官和刀斧手,這訓練之事可不能缺了他們,所以這事情李兄還得抓緊。”
“戚兄所言有理,只是現在我軍草創,還沒有這方面的人才,我看不如等到訓練過了些時日,見哪些士兵符合條件,到時候再任命不遲。”
戚正聽了就是一愣,道:“沒有執法官和刀斧手,這如何訓練啊?”
李起疑惑的問道:“現在只是訓練而已,便是有人犯錯,叫幾個人臨時執法,打一頓軍棍就是,也不是那麼急嘛!”
“啊,李兄,你不是在說笑吧,這犯了錯就只打軍棍?”
“那當然了,現在又不是在戰場上,難不成動不動的就對他們斬首示眾?”
“那當然要斬首了,即便是小錯,那也要處於肉刑,割耳割鼻,豈能少了!”
李起聽了,好半天的都是沒有反應過來。
不怪李起這樣,實在是李起在穿越前,那就在軍中待過,那時候即便是在巡練的時候犯了錯,那也無非是罰個俯臥撐,亦或是罰個長跑什麼的,哪裡聽說過割耳割鼻,
每個人都是爹孃的寶貝疙瘩,這要是當兵犯了錯要割耳割鼻,那三年服役期滿,哪個還能是正常人!
回過神來後,李起笑了笑,道:“戚兄,我覺得軍隊在訓練的時候,對犯錯士兵進行嚴厲的懲罰,這也是可以的,但是這動輒割耳割鼻,甚至斬首示眾,我覺得這樣的懲罰措施太過血腥和苛刻,這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