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
賣陽春麵的楊老頭搖頭嘆息一聲，不過從他那樣子可以看出，這事情顯然不是一次兩次了。
“老人家，這是怎麼回事啊？”
李起好奇之下，對那攤販楊老頭問道。
楊老頭見李起也不像是壞人，再見大街上也沒什麼人，便是邊擀麵條邊說道：“還能是什麼事，這些個韃子跟狼一樣，看中了哪家的女人就直接跑人家家裡去，也不管人家有沒有丈夫，這些日子，還不知道多少漢子為了保護自家女人，被韃子給殺害了。”
說到這裡，老頭又是嘆息一聲，
“那敢拼命的還好，不敢拼命的，事後就只知道打罵自己的女人出氣，逼得她們沒臉活下去，只能去死了，哎，造孽啊！”
李起聽到這裡，眼睛裡面已經是噴火一般！
見李起如此，楊老頭只道李起是個熱血漢子，儘管這時候看李起也是剃了發，但是總比那已經是變得麻木了的許多人要強。
最後楊老頭由衷的感嘆道：“以前有朝廷的時候罵朝廷，現在朝廷沒了，才知道還是朝廷好啊！”
大明是很爛，大明許多的官員也很貪腐，他的軍隊也很爛，有的甚至還不如強盜土匪，但就是這樣爛的大明朝廷，比之韃子朝廷，那還是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經歷了兩個朝廷的統治，底層老百姓自然也是會在心裡比較，這一比，**爛，相對來說，那不算最爛的大明就勝出了，許多的百姓也是在心裡懷念大明朝廷了。